入街內,違者格殺勿論!”
“是!”
三公子說完後便大踏步的走了進去,後面跟著汪將軍,王延富和唐懿。汪字營的官兵則直接押著臉上帶著新傷,腿腳一瘸一拐的三個中年人跟了進去。
外面剩餘的官兵則是迅速散開隊形五步米一崗的將永盛鏢局圍住。其餘官兵則是直接把住了兩條街道的進出口。
一瞬間,當空普照這片土地一上午的太陽被突如其來的烏雲籠罩住。地上也霎時昏暗了起來。梁府門前大街上寂靜無聲。
“什麼人?怎麼回事?”
演武場內的梁家眾人和賓客也注意到了天空的變化,不過並未有人在意,婚禮依舊進行著。
隨著看守演武場大門被撞開,看門鏢師的聲音打斷了熱鬧的婚禮。所有的賓客都抬頭向門口看去。
臺上準備向三個長輩磕頭行禮的梁志廷也是站起身來回頭望去。
只見進門後的汪字營官兵迅速的將整個演武場圍在中心,汪貴參將踏步跟隨著魚貫而入的官兵走了進來,看著明顯有些懵逼的賓客拱手說道。
“郡府辦案,請各位稍安勿躁不要離開自己的座位。”
梁嘉豪看到汪貴帶著官兵進來後便是直接站起身下了臺走了過去。
“還請參將說清楚辦的什麼案?今日是我梁家大喜之日!”
,!
汪貴掃了一眼一臉氣憤的梁嘉豪沒有作聲,而是將身子側到了一旁。
“梁老爺不必動怒,知道你們梁家今日大喜,可惜這案子太大了,也不得不秉公執法了。”
當梁志廷聽到三公子的聲音後,又看到三公子緩步走進來,身後跟著王延富和唐懿後便明白了對方今天這是有備而來了。
梁志廷不是沒想過三公子會報復他,但是他自認為自己一切都隱藏得很好,沒想到僅僅兩個月的時間就被挖個乾淨。
想到此的梁志廷心裡不禁後悔起來,而三公子在他大婚之日來這一手屬實令他防不勝防。只能死死的盯著滿面笑意的三公子。
“既然大家都在,我也開誠佈公的讓所有人都清楚我今天為什麼來吧!”
三公子從懷裡掏出個一沓紙,開始一張張的讀了起來。
“文光三十一年七月!永盛鏢局梁志廷進入坨頭村內殺村內小道士一名!我說真人!對吧?”
唸完後,在所有賓客震驚的看著梁志廷的目光下,三公子緩緩的看向低著頭全身發顫的唐懿,輕聲的問道。
“是”
唐懿低著頭不敢去看梁志廷的臉,只是咬著牙聲音很小的回應著三公子的問話。
梁志廷在看到唐懿後也是明白應該是自己這面暴露了行蹤,悔恨也是湧上心頭。
“文光三十一年也是七月!永盛鏢局梁志廷縱火燒燬本郡花子街內煙雨樓。強行擄走裡面一名叫做趙蕊兒的藝伎!是他做的吧?”
又換一張紙讀完後,三公子從後面官兵押著的人裡拽出了一個女人。捏著對方的下巴強行讓其看向梁志廷,伸手指向梁志廷問道。
“是!”
梁志廷有些無力的閉上了眼睛,雙手握拳。他認出了三公子拽出來的女人便是當初煙雨樓裡他曾經救出來的一個藝伎。
“文光三十一年八月!永盛鏢局梁志廷請王氏米行二少爺王延富喝酒,從而套出王家收糧隊出行具體時間。而後慘無人道的屠殺收糧隊近四十人。對不對!?”
這次不等三公子去拽,後面的官兵便直接將那三個護衛押到前面按著跪了下去。
“是他”
三個護衛甚至都沒有抬頭去看,跪在地上低著頭呢喃著說道。
“梁少爺!口供人證都有。你大喜的日子我就給你個面子不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