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公子去泉中酒樓的第二日清晨的時候,城裡起的最早的職業掏糞工剛準備進泉中酒樓幹活時,便看到了秦輝祖吊死在了酒樓大門的橫樑上。
霎時間掏糞工驚恐的慘叫聲打破了清晨的寂靜。附近的人都被吵醒,紛紛開啟窗戶探出頭,或者走出門看看發生了什麼。
待到官兵到來的時候,泉中酒樓的大門早已被百姓們圍的水洩不通。
秦輝祖的妻子,姨太還有兒子女兒都跪坐在大門前對著秦輝祖吊著的屍體看成了一團。
圍觀的百姓不禁議論紛紛,畢竟秦輝祖作為清源郡內最大的酒樓老闆突然吊死在自己家的門前。
而且昨天三公子剛來,不免讓各家商鋪主人和百姓唏噓不已。畢竟近一年來,三公子用各類手段吞併了不少商戶,吃相過於難看了。
啪!
王家園林內的湖中亭裡,在聽到護衛報告了秦輝祖的事後,三公子罕見的在王西豐面前失了態。
直接抄起桌上的茶壺摔了個粉碎。將一旁喝茶的周凱和王西豐直接嚇的一哆嗦。
“哈哈!好你個秦輝祖,寧可死也要髒我的名是吧。”
三公子的臉陰沉到了極致,說出的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三公子,官兵已經將圍觀的百姓都清走了,下一步您看?”
前來彙報的護衛也是驚了一身的汗,一直風度翩翩的三公子居然也有失態的時候,不禁小心翼翼的問道。
“官府出通告,就說秦輝祖因欠下鉅額債務走投無路才選擇自殺的。等風頭過了周凱直接接手酒樓。”
三公子很快便調整好了情緒,用手帕仔細擦著手上的水漬,不急不緩的說道。
清源郡內的發生的事情,梁志廷一行人自然是無從得知了。他們在從離城當日起的三天時間內將南方的路線都探查了一遍。
馬匹累了就找個山裡將馬綁在山腳下吃草,他們便進山練槍加打獵。
鄉間土路上,梁志廷一行人步行牽著馬匹。每一匹馬的身上都馱著各種的野物。
“少爺,咱們到時候就在草頭山伏擊收糧隊吧。就那個地方離縣城遠,離南城門也遠,而且路途較為平坦。王家收糧隊都是牛車,肯定會路過草頭山。”
頂著烈日的走著,侯二將水袋裡的水澆在了自己頭上,眯著眼說道。
“時間還早,我在想想。侯大!什麼時候到坨頭村啊!快熟了!”
只剩一對眼睛露在外面的梁志廷,嗓子有些沙啞的喊道。
“快了,快了。”
一路上侯大自己都不知道說了多少句快了,下意識的機械般的回應著。
終於在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梁志廷一行人終於步行來到了坨頭村。唐懿知道後熱情的招呼村裡的民眾幫忙燒水,收拾野物。
每次來送糧食的都是侯二,跑進道觀後院的侯二便和孩子們玩鬧了起來。
梁志廷在洗完澡後,也同唐懿一起來到了後院看著侯二和孩子們。看著這場面,梁志廷突然想起了前世的幼兒園。
在唐懿每天的耳濡目染之下,在這裡的孩子們都異常的崇拜梁志廷。在看到其走進後院後,都異口同聲的喊著梁少爺好。
梁志廷一行人打的野物很多,在給坨頭村每戶人家都分了兩斤肉後,眾人還有唐懿孩子們也在後院裡大快朵頤了起來。
一直熱鬧到晚上,侯家兄弟趕著後院的孩子們進屋睡覺後。梁志廷和唐懿也一同走入了屋內。
唐懿有些尷尬的表示火藥的材料以及裡面其他物質自己並沒有研究出來。
梁志廷則是哈哈大笑著說著不著急,慢慢搞。兩人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後,梁志廷便睡著了。
梁志廷和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