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就知道這些了?確定不再想想了嗎?”
山林內,老垛頭和青年被捆在樹上,老垛頭的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但看向說話的侯六眼神裡透露著恐懼。
而在他旁邊的青年山匪應該覺得自己骨頭應該很硬,已經嘗試了一遍侯六的一些小手段。
此刻的青年山匪腦袋低垂著,鮮血從嘴裡不斷的滴落。在其腳下散落著一地沾染著鮮血和泥土的牙齒。
“爺,不!祖宗!我知道的全都說了!我在北石響馬幫裡連嘍囉都算不上啊!就是個借名頭黑貨物的老廢物。我有眼不識泰山您這些泰山,我錯了,祖宗們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老垛頭在親眼目睹了侯六一顆一顆的將自己身旁青年山匪嘴裡的牙齒拔下來後,老垛頭一股腦把自己知道的都吐了出來。
“喂!你呢。我可告訴你,你身上可不止有牙齒,不說的話我可繼續了!”
侯六看著渾身抖如篩糠般的老垛頭也知道從對方肚子裡摳不出來什麼有用的情報了。
便用手裡沾染著血跡唾液的鐵鉗子拍了拍青年山匪的臉頰問道。
“媽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有種你就弄死老子!”
青年山匪一口血痰向著侯六吐了出去,然而被一直提防著的侯六靈巧的躲了過去。
看著因為牙齒沒了說話有些漏風,但依舊朝著自己破口大罵的青年山匪,侯六靜靜的和青年山匪對視著。
侯六從對方的眼神裡讀出了痛恨以及憤怒,唯獨沒有看到恐懼。
這讓侯六來了興趣,甚至可以說是興奮。他感覺這個青年山匪在山裡的地位一定不會太低。
眼前的青年山匪給了侯六一種和普通人不一樣的感覺,就是這個人很高傲。
想明白的侯六不禁笑了起來,隨即便想到了一個好點子。
既然肉體的疼痛你的高傲能讓你堅持住,那就在心靈上讓你徹底服軟!
“把他給我調整個位置!見過給牲畜配種吧!就按照母牲畜的姿勢給他架住!”
侯六拍了拍手,指向依然還在叫嚷的青年山匪對著走過來的四名梁家軍說道。
“你,你想做什麼!你想做什麼!”
聽到侯六的命令後,四名梁家軍也不廢話直接向著青年山匪走了過去。
而剛剛還在瘋狂叫罵的青年山匪聽著侯六說的話也停住了嘴,眼裡第一次有了一些恐懼神情的開始厲聲質問道。
在四名梁家軍一陣鼓弄之後,青年山匪以九十度的姿勢被架在了臨時搭建的架子上。
上半身用繩子結結實實的捆在了木架上,絲毫動彈不得。下半身腳踝也用繩子固定在木架腿部。
“把他褲子給我扒了!”
侯六說完後便走到了青年山匪的面前蹲了下來,一臉獰笑的將堵在其嘴裡的木棒取了下來。
“你個混蛋!你想幹什麼!你不得好死!”
青年山匪感受到自己的褲子被扒下,下半身突如其來的一陣涼意後,怒目圓睜的盯著面前的侯六。
然而雖然面部表情還是那麼兇狠,但是青年山匪眼神裡透露出的恐懼和不安以及說話時顫抖的聲音是瞞不住侯六的。
“老垛頭,給你活命的機會,只要你肯聽話,我就饒你不死。”
看著已然色厲內荏的青年山匪,侯六大笑著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臉頰。便起身看著依舊被捆在樹上的老垛頭說道。
“祖宗!您吩咐!只要別殺我,幹什麼都行啊!”
老垛頭聽到侯六說完後,猛然抬頭眼睛發亮的喊了起來。
“你,辦了他。”
老垛頭那好似破風箱一般的聲音屬實讓人聽的非常不舒服,侯六摳了摳耳朵後,便指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