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伸手拍拍我的肩膀,極其精闢有力地勸慰了一句:“別理這些人,他們都是沒找到真愛的loser,真愛是不會被這些亂七八糟的條件限制的。”
我頓時義憤盡消,也再說不出一句話來——無論是刻薄諷刺的話,還是歡欣鼓舞的話。
原來在愛情裡,瓊瑤式的思維永遠所向披靡,能夠使任何沉重的思考和憂慮倏爾之間劍走偏鋒,獨孤已敗!
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們漸漸養成了一些生活定式,譬如每個週六的晚飯後都要泡一下澡。浴室雖然不大,卻有一隻橢長木桶式的浴缸,當初肖蔚洋選擇這套房子是因為它當晚就能入住,而我則是看上了這隻浴缸。
有時我會選牛奶浴液,有時則選薰衣草香型的浴鹽,然後將自己整個身體都浸在柔軟的熱水裡舒展開。肖蔚洋總要來湊熱鬧,卻老嫌剛開始水太燙,總要等到水溫吞下來,才興致勃勃地一腳踏入。
而他一坐下來,水位就會升高一大截,足可將我淹沒。於是他總是坐在後面抱住我,讓我躺在他身上,將我托起來。
那一次,我在浴缸裡躺得昏昏欲睡,一時沒注意,最後是被異物填塞的感覺脹醒的。
我回頭給了他一巴掌:“壞蛋你!說過了不要在這裡的!”
我們第一次鴛鴦浴的時候自然不能指望他坐懷不亂,然而那次不知是不是因為在水裡的緣故,我一直來不了,他又不肯獨樂樂,所以最後還是把我抱到床上去了,不用說,床單和地板都被弄得焦溼,事後收拾得我怨聲載道,從此便禁止他在浴缸裡輕舉妄動。
為這事他還頗有幾分委屈:“不是說很多女人都會裝的嗎?你要不想去床上,裝一裝不就得了?”
我飛給他兩個衛生棉球眼:“你這什麼男人啊?要你女人裝,也真說得出口!”
他便笑著膩在我身上:“我那不是開玩笑呢嗎?當然不許你裝了!下次我一定再努把力,讓你在浴缸裡也能來!”
我重申禁令:“不要了啊,你答應過的!”
——此時他捱了巴掌也不退縮,腆著臉,聲音裡也帶上了幾分撒嬌意味:“我就放一會兒,不動,這總行吧?你說不然我往哪兒放?不放好被壓壞了怎麼辦?你捨得?”
我被他這賴皮勁兒堵得無話可說,也只好隨他。
可他那裡雖然不動,唇舌牙齒兼一雙手卻怎麼也不肯老實。我扭著身體躲他:“你的手!別這樣……”
他倒是聽話:“好,不這樣……那就這樣,嗯?”
“別碰那裡!”
“好,不碰,那就這裡,好不好?”
我被他越來越放肆的動作挑惹得無計可施,水明明一直在變冷,剛才就被燻得發燙的身體倒幾乎滾熱起來。
最後,我只好哀聲投降:“你……你還是動吧……”
“我不一直在動著呢嗎?”
“討厭!我是說那裡……”
他低低壞笑:“小懶貓,想要不會自己動?”
“哼,你不是勤快得很嗎?那就讓你勤快個夠!”
他滿足地長嘆一聲,把我的雙腿架在他健壯的大腿上,開啟到無路可去。
這是我們尚未試過的體位,抬高的腰臀加上後入式帶來一種迥然相異的感覺,我登時就忍不住,皺著臉呻吟出聲。
他用牙齒細細咬著我的耳垂,呻吟道:“這回一定要讓你先來!”
然後,他做到了……
……
到了那年五一放假,我們倆總算狠下心腸將二人世界暫停了半日,請了輪滑協會那幫早嚷嚷著要我們倆擺酒請客的傢伙來家裡吃了頓飯。
這是家宴,也是我第一次以主婦身份待客,自然要自己做。肖蔚洋怕我辛苦,說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