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個腦袋,還有他的一隻手在怪物嘴外,手中握著扇子,還在敲打這怪物的牙。
本來白衫女子根本不會管那些,叼著的是人還是別的,又關她什麼事呢,她的手掌已經觸及到了這怪物面門的黑毛了,可是,當她看到嘴裡叼著的那人頭上彆著一隻金簪時,立時縮手,與此同時,另一隻手一拉別簪人的手腕,別簪人從怪物嘴裡騰空而出。
李逍遙整個人被這白衫女子拽了出來,剛剛落地,已經被這白衫女子點中穴道動彈不得,李逍遙扭頭看這女子年紀大約在三十左右歲,她的眼角眉梢均往上高高挑起,她肌膚勝雪,而整個人也如同冰雪一樣,李逍遙只看了她一眼,整個人就好像掉入了萬丈冰窟裡一般。
女子的話音還是那麼淒厲,她道:“麒鱗金簪!你是王金童?!”
李逍遙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但他知道此人絕對不是王金童的朋友,心想,如果我不承認自己是王金童,那麼王金童勢必會有麻煩,當下點頭承認。
女子冰冷的面容突然現出一絲冷笑,而與此同時,那龐然大物般的豬妖如同一座巨山倒塌,‘砰’地一聲巨響,俯面倒地,就連緊隨其後的李玄星都被震得跳出老遠。
一時間,院中寂靜無聲,只有豬妖震得青石板面裂碎之聲不斷。
孟良就是在這個時候闖了進來的,他被焦贊碰了一下,才感覺氣氛不對,看看周圍頓時傻眼。
這時候,只聽一聲刺耳尖細的聲音傳來:“你個混帳驢球球的,哎,小娘們,抓我兒子幹什麼?”
孟良嚇地心裡直突突啊,一聽就是寨主地聲音啊,這寨主來得也太快了,剛才一不小心哭錯人了,被沒被他聽到啊,能不能找後帳啊。
話音落,霍雋已經出現在了白衫女子面前,白衫女子纖纖玉手鎖住李逍遙的咽喉,她看到霍雋的相貌不禁一愣,又扭頭看了看李逍遙,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她的笑聲如鬼嚎般慘人,她道:“他是你兒子?就憑你能生出這樣的兒子?哼,他的父親明明是王新。”
李玄星已經駐足站穩,他聽到王新二字上前兩步,辯認一下女子後,道:“你就是百花媚眉笑煙霞,千年花妖柴心宜?你個仙人闆闆,你怎麼認識王新的?他在哪裡?”
松木大師已經看到了李玄星,他此時嘴角上有血液滲出,他四周圍著小和尚將他護住,其實這樣全無用處,小和尚們的武功如果和百花門對等,四位大師也不會讓他們退避三舍。
松木大師本來閉目調氣,當聽到李玄星說話,他突然睜開眼睛,表情無比激動起來,他道:“兄弟,你來了。”
原來,李玄星和松木大師尚未出家之前,是結拜的異姓兄弟,松木大師俗家姓紀名尚書。兩人在一個村子,長大後各自離開村落拜師學藝,由於觀點不同,一個當了和尚一個當了道士。
雖然兩人觀點不同,但這不耽誤兩人的情誼,彼此空閒時間,都互相走動切磋武功。
李玄星來到松木背後坐穩,已經開始為他運氣療傷,他道:“兄弟,這些龜兒子要做啥子?”
松木覺得真氣至後背傳來,立時舒暢了許多,他緩了口氣,道:“前些時日,我寺七靈寶劍被暗器門的門長房子奇偷去,我沒做計較。可今天百花門的人卻說房子奇中毒死了,臨終時說是我們清涼寺害的,他們百花門今天來尋仇來了。”
李玄星道:“你個仙人闆闆,暗器門房子奇你個龜兒子,偷了寶劍老子還沒找你算帳呢,你怎麼就死了呢?房子奇你個仙人闆闆,你怎麼這麼好運撒。”
霍雋在一旁聽著可笑,他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他道:“合著沒死在你手裡就算走運唄?”
李玄星道:”那是當然,不過,老子有一事不明,就是房子奇死了,為啥子百花門的一群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