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來,並且會隱藏的更深更隱蔽。所以我往往都只會派人嚴加監視。
扎那大人,在下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真的還要和我繼續賣關子嗎?”
紋身男人的臉色一變再變,因為江彬所叫的“扎那”正是他的名字,在蒙古語,那是大象的意思。
嗯,倒是與他本人的形象極為貼切。
見江彬已經把話挑明瞭,扎那倒也的確不好再繼續裝傻。他看著江彬嘆了口氣道:“江大人你的意思扎那不是不明白,但是江大人。你也知道扎那只是一個負責打探訊息的小嘍囉,用你們漢人的話來說,叫做人微言輕。
而江大人要說的事又太過於事關重大了,況且你這樣直接跑來跟我說這個,扎那也很難相信你啊。”
江彬嘆息一聲,他從懷中取出京師派人傳來的聖旨遞給扎那,然後說道:“麻煩你把這東西帶給你們答魯城的阿穆隆大人,他看過以後就會明白的。若是阿穆隆大人有了決定,還請扎那大人早點兒派人來通知我,我在府上靜候佳音。”
扎那接過江彬的聖旨後立刻展開看了幾眼。他能夠被韃靼人挑選出來在宣府潛伏,通曉漢人文化這是最基本的條件。
扎那看過那道聖旨以後目光有些深邃地看向江彬,沉吟片刻以後扎那很認真地問他:“江大人,你大概能帶多少兵馬走?”
江彬想了想,也沒吹什麼牛,說道:“不會太多,大概五千人左右。不過我掌管宣府四鎮多年,從宣府四鎮到居庸關的佈防我一清二楚。”
“好。”扎那已經聽到了他認為最具有價值的一句話,扎那當即點頭道:“江大人可以先回府上等候,最多三天時間,成與不成扎那都必定給江大人回話。”
江彬點了點頭,起身對扎那抱拳道:“那好,江彬靜候佳音。”
卯時初,天色接近將亮未亮的時候,基本上來說。。。。。。就是沒亮。
對於後世的孩子來說,這個時間段肯定還在安然入睡。而對於朱載江來說,這個時間就應該起床聽太傅大人授課了。
之所以會挑在這個時段不是為了故意折磨朱載江,而是因為皇帝上早朝就是在這個時間,雖然現在應該皇帝年幼,早朝每三日才開一次,但朱載江卻要開始習慣這個起床的時間了。
按照朱厚照的遺詔,朱載江的官方唯一認證太傅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江夏。
不過對於教人江夏並不擅長,所以像什麼為君之道,大學、中庸之類的江夏就請了楊一清和李東陽來教導他。
等到二人教完了,江夏再去教朱載江《九九乘法表》、加減乘除、以及一些簡單的常識性物理知識之類的東西。
當然,對於一個還未滿六歲的孩子來說,一直學習死在是太過於枯燥和乏味了。
所以江夏也沒忘記給朱載江講一些有趣的故事,比如金瓶梅啊。。。。。。這個當然是不能講的。多數還是什麼《小紅帽》、《白雪公主》之類的童話故事。
剛剛教導完朱載江,江夏正準備離開乾清宮時,楊一清和李東陽突然趕來了。而隨之一起趕來的還有楊廷和、王瓊、夏淵明。
看到五人神色凝重的模樣,江夏知道指定是出事了。
五人全都把目光投向王瓊,王瓊臉色有些尷尬,硬著頭皮對江夏說道:“大事不好了,江彬帶著大批宣府四鎮的將領失蹤了。而韃靼那邊的探子傳了訊息回來,韃靼正在集結兵馬,可能會對宣府用兵。”
第四零四章姐夫相公
乾清宮裡,江夏等六大顧命大臣坐在一起。
大家都沒有說話,氣氛顯得有些怪異。江夏坐在左邊第二個位置,在楊一清上面,在李東陽下面。
他對面坐著的就是楊廷和、夏淵明以及王瓊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