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考雖然是在國子監內舉行,但是所有人都已經打亂了順序分別坐在不同的學堂裡面。比如江夏現在就坐在黃班的學堂裡,前後左右全都是些不認識的人。
江夏五識異於常人,只聽見身後最後一排的那個胖子在低聲跟身旁的友人說道:“怎麼樣?這次你有沒有把握?”
“當然,三百兩豈是白花的?”
“就是就是,反正殿試我是不想了,至不濟也得弄個舉人的名頭回去。”
“嗯,我也正是此意。”
聽見這樣的討論,江夏微微笑了笑,然後專心致志地整理著自己的毛筆。
沒一會兒前來監考的學政大人前來,一個面白無鬚的年輕人,身材瘦弱一身的書卷氣。隨著他一起進來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