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溫玉顏的話仿若未聞一般,依舊沉著臉,語氣不善地道:“我說讓你滾,難道你聽不懂嗎?”與此同時,她那雙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凌厲的目光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溫玉顏。
溫玉顏無奈之下只好輕咬嘴唇,默默地向後退去幾步。此刻她的內心焦急萬分,宛如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來回踱步。她一邊在心中暗暗思忖,如果葉傾城真的將人救活過來,那麼這國醫館又該如何向眾人交代呢?畢竟之前他們可是已經宣判了病人的死亡啊。
一陣嘈雜聲傳來,只見一名頭髮花白、面容憔悴的老者突然從國醫館內急匆匆地衝了出來。他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喊道:“你快給我住手!她明明都已經死透了,你為何還要這般折騰她的遺體?簡直就是胡鬧!”
聽到這番話語,溫玉顏不禁感到一陣頭痛欲裂,額頭上的青筋也開始突突直跳起來。而剛剛被婦人擋在身後的她此刻也終於看清了來人的模樣,不由得脫口而出:“師叔......”
嚴海峰仿若未聞一般,直接朝著葉傾城衝去,那張原本還算俊朗的面龐此刻緊緊地繃起,顯得極為嚴肅和憤怒。只見他大聲呵斥道:“你想要吸引眾人目光,怎麼能拿一具屍體來做文章!簡直荒唐至極!”
站在一旁的溫玉顏聽到這話,頓時無語凝噎,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因為這嚴海峰左一個“屍體”,右一個“屍體”叫個不停。若是待會兒葉傾城真把那小姑娘給救活過來,他們國醫館可就要顏面掃地啦!
畢竟她只是國醫館的一名普通弟子,如果口不擇言地說那是具屍體,對於整個國醫館而言倒也不至於造成太大的負面影響。然而,眼前這位嚴海峰可是堂堂藥王谷的長老啊,他的一言一行足以代表藥王谷的立場。
這時,那位心急如焚的婦人挺身而出,擋在了嚴海峰面前,急切地問道:“您就是國醫館的負責人嗎?求求您快想想辦法救救我的女兒吧!”
嚴海峰陰沉著一張臉,冷冷地回答道:“沒錯,我不僅是國醫館的負責人,更是藥王谷的長老。夫人,請您趕快制止這個女子胡作非為,千萬別再讓她肆意擺弄您女兒的遺體了。”
溫玉顏一聽這話,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僵硬起來,彷彿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她急忙快步走上前去,扯了扯嚴海峰的衣袖,壓低聲音提醒道:“師叔,您先別急呀!這位正是我之前向您提及過的那位擅長使用特殊針法的翼王妃啊!”
嚴海峰聞言,不禁微微皺起眉頭,轉頭看向正全神貫注施針的葉傾城。只見她絲毫不受周圍嘈雜環境的干擾,依然專心致志地忙碌著。可是,躺在地上的那個小女孩面色蒼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顯然已是回天乏術、命喪黃泉了。
“那又怎樣?上次明明是那老者命大僥倖沒死,可如今眼前這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卻是真真切切地死去了。”嚴海峰氣得暴跳如雷,大聲怒吼道。
“你給我閉上嘴巴!我的女兒有沒有死,輪不到你來評判。要不要讓這位姑娘醫治,全由我來做主!”那婦人高高揚起自己那張保養得宜、精緻無比的臉龐,此刻卻因憤怒而顯得面目猙獰、凶神惡煞。
眼下已然沒有任何別的法子可想了。
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就讓這姑娘放手一試吧。
嚴海峰聽到婦人這般言辭,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難看到了極點。只見他從鼻腔裡重重地哼出一聲,便緊閉雙唇不再多言半句。反正她都心甘情願讓自己女兒的遺體遭受折騰和侮辱,他又何苦再多費口舌呢。
就在這時,葉傾珠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國醫館的那些大夫們都說這人已經斷氣身亡,毫無救治的可能。
但葉傾城卻口出狂言說自己能夠妙手回春,倘若今日當真當著如此眾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