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能慢慢找了,也就我兩說話的功夫吧,申妹已經從大富家出來了,當時是小陳攙扶著她的,她走路的時候依然彎腰捂著肚子,走的步伐也很慢,明顯肚子還是不舒服。
另外兩個民警這時候就湊了上去,問她沒事吧,她說比剛才好多了,反正剛才疼的要命,不過她擔心還會疼,所以要趕緊去醫院看看去,臨走的時候,她還不忘了警告我,說跟我的樑子算是結下了,頭再來找我算賬。
申妹走了之後,我還在心裡面一個勁的犯嘀咕呢:她這去八成是要出事了,希望神婆只是教訓教訓她,並不打算要她的命,不然這麼年紀輕輕又漂亮的一女孩,就這麼出事的話,真的挺讓人惋惜的。
至於剛才在這圍起來看熱鬧的村民,也慢慢散開了,我和張大寶隨後去了趙姓那家公司,報了名,工作崗位暫時是建築工,乾的活就是跟王大勇差不多,在河邊打打雜工,每天的工資能有80塊,非常高了。
因為第二天才正式上班,我和張大寶就各各家了,我記得往我家巷子口走的時候,有個騎摩托車的快遞員來我們村裡送信,摩托車騎到我跟前的時候,不知道是他走神了還是摩托車出故障了,他哎呀叫了一聲,車把一扭,就撞到旁邊的樹上去了,他還在那罵罵咧咧的,說真是邪門了,這車把咋不受控制了呢。
我當時還沒憋住笑了,這快遞員見我笑,也沒說啥,還衝我尷尬的笑了笑,我到家後,我爸還在屋子裡躺著呢,我過去跟他說了剛才申妹還有那個被神婆俯身的小男孩的事,我爸聽完後就哼了一聲,說:“我早就說了,那女的招惹了神婆,肯定沒好下場的,你就等著吧,她離死不遠了”
我給我爸說申妹死的話,那後果也太嚴重了吧,畢竟只是個剛工作的女孩,估計家裡嬌生慣養的給慣壞了,我爸說死不死的那得看神婆了,他跟我也管不著,我聽完就在那尋思,這神婆都死了這麼多年了,居然還能上別人的身,還能害別人,這到底是因為啥如果真可以這樣的話,那人死著跟活著,除了少了副軀殼外,還有區別嗎
這天傍晚吃過晚飯吧,王大勇還來我家了,給我送了一封信,說是今天快遞員送到村裡的,他給我的時候,還笑著說:“你這信可真夠怪的,沒有寄信人的名字地址就算了,連郵票郵戳都沒有,上面就五個字:大陽村胡彪”
我拿過那信一看還真是,信封是個白色的信封,上面除了這五個字啥也沒有,不過看起來字還挺娟秀漂亮的,應該是個女的寫的,我說不能吧,這啥都沒有,信還能郵過來王大勇搖搖頭,說:“我不知道,那郵遞員也說特邪門,他說只記得咱們村的信有三封,只是到了我家小賣部掏出來一看,居然變成四封了,他問我村裡有沒有胡彪這個人,我說有,他就把信給我了”
聽到這的時候,我腦海裡就想起今天那個快遞員到我跟前撞樹的情景了,不知道咋的,我總覺得這信有問題,把王大勇打發走了後,我就一邊往屋裡走一邊拆開那信,裡面是一張白色的紙,上面寫著一段話:“怎麼事啊,你不是說好的要給我燒錢呢麼,我這都快窮死了,這下面買漂亮的衣服跟鞋子花費太高了,你要再不給我燒錢,我可要找你去了啊”
剛看完這段話的時候,我感覺莫名其妙的,心想這難道是誰在這跟我搞惡作劇呢不過馬上我就想起來了,前幾天我晚上做惡夢,夢見的也是個女的給我要錢呢,說我騙她不給她錢,這封信,難道跟那個夢有關係
可我真不記得我欠哪個女孩的錢啊再仔細一想,我後背瞬間就涼透了,頭皮也一陣發麻,我想起來了,之前跟張大寶在省城當保安的時候,我去後面的樓梯翻看那死女人之前,不是說了求人家見諒,還說頭給人家燒很多紙錢嗎現在看來肯定跟這個死女人有關係。
越想我越覺得害怕,覺得這邪門的事雜都讓我給碰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