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想退出,也沒事。畢竟牽扯到工作,這是一輩子的大事。
二牛、毅志望一眼會心一笑,毅志一扯老大說,媽的你整天板個臉,累不累啊!走走,別在墨跡了。
老五、老六醒來後都吧唧在床上,陽光印在視窗,房間裡煙味很重。
兩人上下床,都是煙鬼,抽菸的人通常都聞不出煙味,兩人一人一支劣煙,賣力的吸。
一宿舍就剩這兩人了,老六是昨晚看金庸武俠,看得睡眼朦朧。老五不一樣,老五習慣性的懶床,除非天大的事,老五一般都是早飯中飯一頓糊弄的。
老六在下鋪叫,老五,該起床了。
老五紋絲不動,小吸口煙說,草,急啥!中飯後去看老九,媽的,想著老九這事我就來氣!
來啥氣?早晚咱得弄死比養的白旋風,你說這都多少天了,上面三個也真沉得住氣。
有啥沉不住氣的,靠,洞又沒扎你身上,老六,早上葶薇找過你。
說啥哩!媽的有你這樣說話的嗎?那次上面三個不衝最前頭,老大這是深思熟慮。媽的老五,我覺得你他媽的就不愛用腦子。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著急嗎?哥錯了行不行昂?老五說,葶薇真找過你。
老六起身說,知道了,叫我陪她逛街,媽媽的,知道不,男人怕啥?
老五轉身來了興趣,頭鉤在床幫子上說,怕啥?
就怕逛街啊!老六感慨地說,一逛一個上午,啥也不買,就溜逛,比吃藥還難受。
老五說,你感慨個屁,老子活這大硬是沒和女孩子逛過街,媽的,白活了。
兩人一上一下的瞎掰,這時候樓底喧囂起來了。
老五起身趴視窗往下看,說,我草,媽的這是咋的了,這麼多的傷號!
老六急忙跑視窗一看就叫了起來,老五,趕緊。出事了。
老六挾風帶雨的衝下樓道,老五比他慢了許多,邊跑邊穿衣服。
先是看到一幫子傷勢不重的,後來就是老十他們。
老六說,到底咋回事,小弟,怎會傷了這許多人。
小弟淡淡一笑說,六哥,沒事,真沒事。老五說,你媽的慌也不會撒嗎?這還叫沒事,我靠,你腦子是不是叫槍打了。
小弟說,四哥比我傷的重,就不知七哥咋樣?沒七哥最後堵上去,咱們還不知道能不能回呢?
老六說,我咱越聽越糊塗呢?我草你媽的,別跟哥繞了。
和小弟一起回來的一個學生說,這次咱們慘了,街上混混子調戲六嫂,先是吊眼皮輸了。四哥、七哥和小弟哥領著咱們找回了場子,後來就遇上了一幫十幾個大漢,個個能打,大夥被打散了。他們一路攆,再後來七哥半道往上衝,估計七哥這次要毀了。
老六這一聽,臉都悔青了。這時候血往頭頂衝,心想一幫子兄弟都是為了葶薇,受這般罪,自已還逍遙只管睡呢?我他媽的要不和他們拼了還是人嗎?
想到這裡老六一陣風的又上了樓,都是兄弟,早夕相處慣了的,誰不瞭解誰啊?
小弟說,壞了。都是你他媽的多嘴。小弟一急就怨上了那個說事的學生,這會兒這學生也後悔了,不過話都說出去了,再悔也不經事。
老六進了宿舍,從被褥下翻出把雪亮的軍刺,老六拿毛巾裹了,照懷裡一揣,轉身又下樓。
這時節樓下草坪的陽光下躺倒了一片,都是小傷的,大家互相在揉。小弟腦子靈清說,別都聚一起,叫校領導知道了又得挨處分了。回去吧,媽的!
小弟揉著胸下,那一塊被小軍凌空一拳打的生疼,現下都青紫了。
見老六疾風撲火的出了樓梯口,老五上去一把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