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父親的脾氣一日不如一日,回到家就躺在床上發簡訊,母親給他端飯,他沒好氣的說吃過了。作為男人逢場作戲我也能理解,但沒想到自己的父親蠢到這份上,簡值不配做我趙有才的父親。像我趙有才年紀輕輕就看透了女人,從來沒把心交出去過。看到他那副猥瑣的神情,我感到一陣噁心。那一年我恨透了他,我發誓將來如果有了孩子,我一定要做個好父親。
一個父親哪怕你做得再多,只要做錯了一件,在孩子心中就有陰影。有一次我們因一件小事爭執了起來,點到他的齷齪處,他揚起手掌就要打我,憑我的脾氣,我是敢跟他對著幹的。我母親正從廚房裡端著了鍋熱湯出來,還沒來得及放到桌子上就趕忙過來勸我。被他一掌揮過來,全潑在我褲襠上,燙得我直叫娘,我母親手臂也被燙傷,後來起了一層皮。她趕忙讓我去洗洗,我傳宗接代的東西都被燙紅了,我跑進房間,用毛巾擦乾,坐在床上吹,天佑我趙有才,換了一般人,可能就廢了,我們趙家可能就絕後了。我母親一直敲我的門,讓我到醫院裡去。我穿上褲頭彎著腰出門,從冰箱裡拿了個冰袋,回到房間閉門不出。那一天我體驗到了*兩重天的痛苦,讓我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身。
我母親極少罵他,那次罵得很厲害,又哭又鬧。我兩個小時後才出去,收拾了行李,提著一個旅行包。我母親上來就問我有沒有事?要送我去醫院。我說我要走了,你以後自己保重,這個家我是呆不下去了,總有天要被親生父親謀害,虎毒不食子,我從沒見過這種父親。
地上的肉絲殘羹早被母親打掃乾淨,重新又做了一碗,她拉著我先吃飯。我甩開她的手說,以後我再也不回來吃了,免得礙某些人的眼睛。
父親坐在椅子上抽菸,聽到我的一翻話後,突兀的站起來,端起電飯鍋嘭的一聲摔在地上,滾吧,走了就永遠別回來。
從那以後我就很少回去,或許是我的離去,讓他清醒了。母親說他改過了,每天都正常回家吃飯,脾氣也好了。他總是呆在門前遠望,像個無依無靠的老人,白頭髮也長了很多。
這兩年我們的關係所有改善,每次回去他都是關心我身體,問我的有沒有女朋友?帶回家吃頓飯。我賭氣的說,我成廢人了,趙家的希望別寄託在我身上,你另立門戶吧。他悔不當初。
我母親也真的以為我那次被燙得已經不行了。我一回去,就聽到她對我父親發牢騷,扒開手臂上那年被燙傷留下的疤痕給他看。說手臂都燙成這樣,兒子怎麼受得住。我父親自責的靠在椅子上抽悶煙,像個絕望的老人,一臉的皺紋,下巴上黃黃的鬍子長久沒刮,邋遢不堪。
我的*從小就多災多難。我記得很小的時候被隔壁的一個兄長欺負,我拿磚頭砸他,後來他抓著我的*不放,我哭得聲嘶力竭。一抓就抓出了毛病,憋了一天拉不出尿。我父母急得亂跳,送我去醫院,醫生要化驗我的尿液,我父親讓我喝了兩瓶水,給我賣水果吃,就盼著我能尿尿。在醫院裡等到下午我也沒尿出來,後來將我揹回來,在半路上我想尿尿了,我父親拿來礦泉水瓶蹲在我身下幫我接,又急忙跑到醫院去。他這一生最關心的就是我的*。我學習上從來不讓他操心,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天降大任於*,遭受大難,註定了後來要摧毀那麼多的女人。
第四章(1)
4
在動身前,汪明問我要不要將金妮和萬芳芳約出來?我給金妮打了個電話,她以為我又是想幹那事,我們廝混到一起基本是直奔主題。她說今天是第一天,很痛,不方便出來。我關心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汪明又讓我給萬芳芳打。對待萬芳芳這種女人就要不冷不熱,敵不動,我不動。一旦她知道你對她有所想法,她的姿態就高昂了,不是缺這個就是缺那個。金妮是玩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