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掌而笑,“不知洛姑娘敢不敢赴宴呢?”
“嗬!”雨蕭輕笑一聲邁步進了房間,“來都來了,總要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吧?”
“你……就不怕我的目的是你?”司徒野炙熱的目光掃過雨蕭,雨蕭挑了挑眉,“就憑你?”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司徒野不開雨蕭,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洛姑娘稍坐一下,嬌娘去富春居準備今天的晚飯了,等會兒就回來。”
“樓下的字畫是你畫的?”雨蕭瞥見桌上畫了一般的畫不由得問道。
“不錯。”司徒野點了點頭,見雨蕭感興趣,司徒野乾脆拿起一旁的被覆蓋住的一幅畫,“洛姑娘似乎也懂字畫,不如幫我品鑑一下?”
雨蕭看了眼司徒野遞上前的畫,旋即美眸浮現怒意,“司徒野,你什麼意思!”
“司徒,怎麼了?”就在這時,嬌娘回來了,“你怎麼又惹得洛姑娘不悅了?”
“我沒有啊。”司徒野聳了聳肩,將手中的字畫放在桌上,“我只是拿出一副得意之作想請洛姑娘品評而已。”
嬌娘探頭一看不由得臉一紅,“你拿這種出來做什麼……”
“哎!”司徒野一揚手,“畫的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畫功,我想洛姑娘總不至於會因此而有偏見吧?”
“畫春宮圖也算有畫功?”雨蕭鄙夷的看了眼司徒野,在自己眼中這傢伙就是個登徒浪子,仗著自己家的勢力和自己的武功,為所欲為不知所謂。
“洛姑娘此言差矣。”司徒野眸色動了動,“男女之事本就是人之常情,將這種愉悅保留下來對繪畫之人也是一種考驗,所以自然需要深厚的畫功和定力……”
“哎呀,好了好了,你們就別爭了。”嬌娘見二人爭執不下,連忙打斷了司徒野,“阿來,快將富春居的酒菜端上來。”
“洛姑娘,難得你來,我們也有陣子沒見面了,就別為了這種事兒爭執了。”嬌娘拉著雨蕭在一旁桌下,連忙催促司徒野,“司徒,快幫忙收拾東西。”
司徒野瞟了眼雨蕭,這才不情願的將桌上的東西收拾感覺,嬌娘也將那副春宮圖收了起來。不多時,阿來就將廚娘從富春居買來的酒菜擺上了桌。
“來來,”嬌娘替雨蕭和司徒野倒了杯酒,“洛姑娘,這酒是我特意買的,放了好久就為了等你來。”
“今日我不喝酒。”雨蕭搖了搖頭,她知道自己還有傷在身,能少喝酒就不喝。
“為什麼?”嬌娘一愣,“我記得你喝酒的呀。”
“不太舒服。”雨蕭搪塞道。
“那好,你若是不喝,就喝點茶吧。”嬌娘說完又拿了個杯子倒了杯茶給她。
“司徒野,你找我有什麼事,直說吧。”雨蕭自從知道司徒野藉著嬌娘的由頭找自己來本來就心中不滿,再加上剛剛春宮圖一事兒更是不想對著他,所以開門見山。
“洛姑娘……”
嬌娘剛要開口,司徒野拉住了她,“還是我來說吧。”雨蕭狐疑的看著吞吞吐吐的二人,不知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洛姑娘,聽嬌娘說你之前行走江湖,想必應該見識不少吧?”司徒野開口問道。
“是又如何?”雨蕭不動聲色。
“我想知道洛姑娘可有什麼法子使一個人無聲無息的消失嗎?”司徒野蹙眉說道,嬌娘也戰戰兢兢的看著她。
“什麼意思?”雨蕭莫名其妙的看著二人。
“是我……”嬌娘咬了咬牙開口,“有個自稱是朔州城來的男人,自稱是什麼玄鐵門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