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彷彿是對於命運不甘的最後反抗,之後便沒有了動作,因為他的身體已經不允許他再任性。
皇宮深處祭壇中央,元鼎皇帝被濃郁的金色光芒包圍,他體內似乎有一個龐然大物即將撐破他的肉身,而他不堪重負的肉身已經支撐不住,暴露在衣服外的面板表面有密密麻麻的裂紋,好在有提前雕刻的神術符文在不斷修復裂紋。
他的身體就在修復和破壞中來回迴圈,而且眼看破壞的速度就要超過修復的速度!
“祖宗的基業到我手裡丟掉了嗎?”
他低著頭,看著滿是金色裂痕的雙手,然後又抬頭看向前方,根根厚重的金色光芒隨著他的意志匯聚,轉眼便出現一副附殘破的地圖。
“你身體還能堅持住嗎?”
夏姚坐在元鼎皇帝的前方,等下她要在這裡接受元鼎皇帝的傳承。
元鼎皇帝盯著殘破的地圖,他的雙眼被金色光芒覆蓋,看不到神態如何,臉上也是閉合又張開的裂痕,將表情掩蓋。
“降溫了嗎?”
元鼎皇帝感覺到涼意,這是皇宮神術法陣帶給他的感受,是那森林蔓延到了皇宮邊緣,森林裡厚重的水霧形成的寒冰已經將皇宮外的屏障覆蓋,並在同化屏障的靈性和能量。
“哦,算了,不是降溫,是那些反賊!”
元鼎皇帝意識看起來有那麼些不穩定,這時他終於看向夏姚,算是反應過來剛才夏姚的問題,回答道:“放心吧,我能堅持到將祖宗家業傳到你手裡的時辰。”
他說完又看向殘破的地圖,“這一刻他們的信仰是多麼的強烈,但有異心的也不少,現在我是用身下祖宗積累的五百年氣運來安撫他們,等你繼承了這份基業,又用什麼去安撫他們?”
夏姚答道:“如果今天事不可為,我便退守北方,可為,我將全力為之!”
元鼎皇帝再次看向夏姚,看了她十多息後,說道:“可為或者不可為,中原都沒有我們的容身之所了。”
夏姚沉默。
元鼎皇帝發出一連串的笑聲,他臉上的裂痕因為他的笑聲快速擴散,他笑過之後說道:“等下的傳承不管順利與否,完成之後即可退守北方,這裡不再屬於我們夏家…”他指著那殘破的地圖,說到:“此時此刻,已有真君在注視此地!”
夏姚並不意外,她迅速將臉上的不甘掩埋到心底。
元鼎皇帝這時轉頭看向與他有聯絡的祭祀校尉,說道:“你們都是木頭腦袋嗎?那些叛軍已經在撬皇宮的圍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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