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解決掉。
夜風吹拂,窗外清冷的月光流洩入窗內,灑落一地的銀白。
“時候不早了,咱們休息吧。”
夜辰斂去冷酷的神情,朝著冷彎彎淺笑道。
冷彎彎點了點頭,兩人衣衫褪卻,羅帳重新放下,又是一室的旖旎春光。
翌日,皇帝突然下詔摘除了宰相秋莫言的官職,宰相府的財物全數充公,宰相上下統統發配到了邊疆,男為奴,女為婢,即時起啟離開皇城。
雖然眾人都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想起這兩日私下偷偷流傳關於皇后遇刺與宰相有關的事情後也有了幾分明白。
皇城?城門外
蔚藍的天空上烈日懸空,灼灼的陽光籠罩著大地,一片的光亮。
夏風輕拂動著,樹影搖曳。
宰相府的人皆被用鎖鏈給捆著,身後腰掛著兵刀計程車兵們正準備將他們押離月焰皇城,朝著邊疆而去。
秋菲兒用著被套住的手扶著變得有幾分虛弱的秋莫言,目光卻帶著幾分希翼往回頭看著。爹的性命果然保住了,是他去向皇上求情的吧?雖然知道現在他們的身份是天差之別,沒有可能在一起。但是她依然希望能夠在離開前再見到他一面,哪怕道句謝也好。
噠噠噠……
正是他們走了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後,兩匹馬從背後追了上去。
“等等——”
熟悉的聲音讓秋菲兒一驚,霍地回過頭去。
——是他!
只來後面追上來的匹駿馬,一棕色,一白色。白色馬背上坐著的正是夜洛,棕色馬背上則是他的隨從。
士兵們倏地抽出刀,回過頭,喝道:
“什麼人?”不會是來劫囚的吧?
“本王是洛王。”馬停在了幾個士兵的面前,夜洛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從衣袖裡掏出金色令牌往他們面前一推,沉沉說道。
士兵一看,果然是洛王的令牌。所有的人刷刷地朝著他們跪下了。
“見過洛王。”
“起來吧。”夜洛揚了揚手,深邃的目光直直地朝著秋菲兒望了去,當看到她被鎖鏈給套住雙手,衣衫、髮絲有些凌亂,變得狼狽的模樣時,眸光掠過一道心疼的目光。
他終於來了。
秋菲兒在見到夜洛時,心裡激動異常。可是現在的她卻不敢隨意的開口,也不能開口。緊緊抿著櫻唇,只要在走前見到他最後一面,她就開心了。
“不知王爺有何吩咐?可是皇上有什麼示下?”
士兵裡帶頭的人抬起頭望著夜洛,雙手抱拳拱手問道。畢竟這次的囚犯可不是普通人,那可是曾權傾一朝的宰相爺啊,也許他還有翻身的機會,所以一路上除了將他們用鎖鏈套住倒也沒有為難他們。
夜洛望了一眼他,搖了搖頭:
“皇上沒有什麼示下,是本王與宰相相識一場,現在他們要離開了,想來送他們一程,還請諸位給個方便。”
秋莫言聽夜洛這麼一說倒是詫異了,他與這洛王可從沒有什麼交情,他怎麼會無故跑來送自己?眉頭緊緊地蹙在了一起。
“哪裡、哪裡,王爺請自便。”士兵哪敢說什麼,乖乖地將其他的人帶到一邊,讓夜洛與夜莫言父母在一邊話別。
“相爺。”夜洛走到秋莫言身邊,朝他拱了拱手,目光落到秋菲兒身上。
“王爺。”秋莫言朝著洛王點了點頭,原是不明白他方才話的,現在卻見到他望著女兒的目光,當即明白了過來。看來這洛王竟與女兒是相識的。
“相爺,本王有話想與令千金說,不知可否方便?”
秋莫言搖了搖頭,現在他都是階下囚了,還有什麼方不方便的,於是便走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