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的啊!所以······”猩紅鐮刀的主人似乎想起了什麼,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收回了武器,放緩了語氣。
“······就是說,不能殺死的話,是很麻煩的。那麼我們能不能在這裡,用談話解決呢?”
長刀下垂,這是八雲祈慣用的起手式,“看來不行呢······”雖然沒有聽到明確的答案,但是那股鎖定了他的殺氣已經十分明顯了。
“砰”地一聲,這個男人將鐮刀插進了地面,從懷中掏出了一串鏈子,將其緊握在胸前,閉上了眼睛,嘴唇微微顫動,似乎在進行什麼儀式。銀sè的短髮向後倒梳,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閃著淡淡的光芒,配合身上那件黑底紅雲的大袍,竟然有種神聖的感覺······只是腳邊豎立著的三刃鐮刀為這神聖的畫面添上了幾分血腥。
“你的名字是飛段吧?”八雲祈開口說道,並不是詢問對方的名字,只是單純的確認。
“少廢話,別打擾我的儀式!”似乎八雲祈做了什麼罪大惡極之事,這個男人的臉sè也變得猙獰起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開口閉口都是儀式,看來這個人的確是曉組織的三臺,被鼬稱為不死人的飛段了。雖說在鼬的口中已經知道這個人無法用常理推斷,但是在對手的面前大搖大擺地祈禱,真的沒問題嗎?
雖然飛段沒有動手,但是八雲祈也不可能等到他結束儀式,腳下突然出現一蓬塵霧,下一瞬間他已經出現在飛段的身前,長刀橫斬,yù要將飛段攔腰截成兩段。雖說只是jǐng告,但是飛段真的閃不掉的話,八雲祈也不介意讓他永遠停下祈禱。
明明閉著眼睛,但是飛段卻對八雲祈的攻擊一清二楚,在刀刃加身之前就向後仰天斜倚,讓長刀掠面而過,雙腳卻仍牢牢釘在地上。沒等八雲祈改變招式,飛段雙腿下沉,將地面踩出兩個大坑,藉助著反衝的力量將自己的身體彈出了八雲祈長刀的攻擊範圍。
從這一招來看,飛段就不能算是鼬口中的不擅體術,即便是木葉村中能做到這個地步的也僅有寥寥數人。並不是說宇智波鼬的情報有所錯漏,在那樣的組織裡,沒有人會傻到將自己所有的底牌向其他人透露,不是自己的同伴很難得知對方的資訊,就好比宇智波鼬自己,不也隱藏了不少招數嗎?
“毛頭小鬼,之後我要把你料理的稀稀爛爛粉粉碎碎粘粘糊糊!”被打斷儀式的飛段十分惱火,將手上的鏈子收回懷中,右手一招帶起一條長鏈,將插在地上的鐮刀拽起,迴旋著的三刃鐮刀劃破空氣,直取八雲祈首級。
那三段刀鋒的設計,就是為了使鐮刀更能夠傷害到對手,藉由刀鋒上的血,施展令人懼怕的詛咒術,至於傷到對手多少就不是那麼重要了。早在宇智波鼬口中得知飛段招數的八雲祈,自然不會給對方獲得自己鮮血的機會,左腳輕點地面,再次使用縮地之術閃到了飛段的身後。這一次的攻擊就不是普通的試探了,如果飛段想要故技重施的話,那麼八雲祈絕對會在他動身的前一刻斬落他的人頭。
刀刃斬入飛段體內,卻無法再進分毫,修長的時雨刀身被飛段的**緊緊夾在體內,得自草薙劍那無堅不摧的鋒利似乎也失去了作用,能夠輕易斬斷鋼鐵的刀刃卻無法切開飛段那纖細的肌腱,僅僅是收縮了自己的肌肉,八雲祈的時雨就被鎖在他的身體中······
“你的血,我收下了!咒術——死司憑血!”飛段的眼神忽然變得癲狂起來,自衣服左紝取出了一根長約20厘米的漆黑短矛,狠狠地扎向了八雲祈。
“我的血,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到手的!”時雨的刀身上出現了細密的紫sè鱗片,就像無數利齒一樣輕易地撕開了飛段的身體,連飛段小半邊身子也被削掉,傷口狼藉,就像被野獸撕咬過一樣。
“很痛啊!小子,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