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人腦袋軲轆轆的掉在了地上。
事情變化實在太快,以至於沒有人從剛才那一幕的衝擊中回過神來。即便因為失去鮫肌的原因,導致幹柿鬼鮫實力大大減退,但是他也不是輕易可以秒殺的角sè。
這個世界的武士並不擅長對抗幻術,麻木的情感讓他們不懼疼痛,卻無法正視自己的軟弱,幻術這種誘發心靈裂縫的招數幾乎是他們的剋星,在善與惡之間徘徊的他們完全無法抵抗,除非擁有驚人的意志力,就像織田信長一般。
和他們不同,佐佐木小次郎掌握了於生死之間,透過嚴峻鍛練之盡頭所到達的jīng神xìng的境界————明鏡止水。
學會這項技能的小次郎,時常保持澄清的靜穆之心,對何種事態――例如,自己的死也不為所動。在戰鬥中,能完全無效化決戰對手所引起的以迷感與惶恐的幻術為代表對jīng神方面的干涉。
擁有這樣能力的佐佐木小次郎,幾乎可以說是幻術忍者的剋星。
幹柿鬼鮫太過大意了,因為他沒有想到在宇智波鼬的幻術下,佐佐木小次郎竟然這樣輕易的恢復清醒,並對自己的殺氣做出了回應。
大意的代價,只有死。
………【第一百四十四章 心的敗北】………
那些對自己同伴刀劍相向的人都會死的很慘,做好覺悟。
我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只有到死的那一天才能知道。
只有當死亡降臨的時候,你就會了解真正的你。
那就是死亡,你不這麼覺得嗎。
······
回憶湧上心頭,看著轟然倒地的那個人,宇智波鼬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並非是接受不了往rì同伴的死,而是覺得惋惜。那致命的一劍太過完美,鬼鮫到死也沒有察覺到自己被斬下首級。雖說死的毫無痛苦,但是那想必不是他想要的。
忍者是為了忍村而生存的,它們唯一可以選擇的zì yóu就是“死的方式”,所以忍者的世界不是為了追尋生,而是死。忍者追求的不是生的燦爛,而是渴望死的釋然。
忍者不惜生命的戰鬥,也只有希望那最後的瞬間能夠實現自己,這就是那一瞬的美。能夠選擇自己的死亡方式,就是莫大的幸運了。不論是昔rì的霧隱七忍刀,還是木葉豪門的宇智波一族,說到底只是一些無法選擇自己結局的傢伙罷了。
接下來,就輪到我了。
生氣漸漸從這具殘破的身體中流失,冥土的大門已經近在咫尺,在生命即將走上終點的這一刻,宇智波鼬坦然的使用了那個術式。
“須佐能乎!!”
白sè的骨節在宇智波鼬的身後凝聚,不祥的天照黑炎在白骨之上游動著,像是血肉一般附著,在極短的時間內,那個隱藏在宇智波一族雙瞳之中,名為須佐能乎的力量展現出來。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宇智波鼬那傢伙還藏著這一招?可惡,差點就比上我的究極藝術了,嗯!!!!”好不容易從幹柿鬼鮫戰死這一突發情況中回過神來,年輕的藝術家就看到了一具身披甲冑的巨大武士,那充滿前所未有壓迫力的身姿瞬間征服了迪達拉。
迪達拉腳下的泥沙分開,一個全身包裹在豬籠草中的黑白臉出現了,由中間完美分割成兩份的嘴唇像是不屬於同一個人一樣,接力似地說話。
“迪達拉,首領命令你和角都趕快回去,我們已經發現了三尾的出沒地點,但是霧隱村也得到了訊息,由五代水影親自帶隊趕過來。距離那裡最近的就是你們。現在還不是和五大忍村動手的時候,務必在五代水影抵達之前捉住三尾磯憮。”
“是嗎?那就趕快動身,我還需要去尋找三個替換的心臟呢,不,現在就缺兩個了。”漆黑的觸手從鬼鮫屍身附近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