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著辦!”
雲昭月怔在原地,看著大伯母扭著肥碩的身體走了。
天黑後,她拖著沉重的步伐踏入狹小的出租屋,一天的忙碌與疲憊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
雲昭月無力地倒在床上,四周的寂靜似乎能吞噬一切聲響,唯有窗外偶爾傳來的車流聲,提醒著她這座城市的不眠。
片刻的休憩後,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湧上心頭,她緩緩坐起,拉開了床頭的抽屜。
一塊古樸的玉佩靜靜地躺在那裡,散發著柔和的光澤。
這是母親留給她的唯一的遺物,說是她那從沒有見過的父親給的傳家至寶。
母親生前重病,借了許多外債,今天大伯母已經追債到了公司,她在同事面前顏面盡失,生活也是雪上加霜。
她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明日去典當行問問,這玉佩能不能賣點錢。
次日週六。
雲昭月早早起來,把家裡的衛生打掃了一下,煮了一碗麵條,吃飽喝足後,在帆布口袋裡裝上了那枚玉佩出了門。
直奔她見過的那家典當行去了。
結果,她來早了,典當行還沒開門。
雲昭月從口袋裡摸出了玉佩,陽光下這塊玉佩的顏色從青綠變成了淺綠,但依舊能看出來確實不凡。
她慢慢往前走著,冷不防旁邊有人撞了她一下,玉佩瞬間落下,她慌忙的去抓沒抓到,反而沒站穩摔了下去。
而撞她那人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手掌按到地上凸起的尖銳石頭,瞬間就一手的血。
雲昭月顧不上處理傷口,忙找玉佩。萬幸,玉佩沒事。
手上的血沾到了玉佩上,雲昭月皺著眉頭想擦掉,卻見那絲絲紅色血跡很快浸入了玉佩內部。
這...
這樣的玉佩還值錢嗎?
眼下典當行還沒開門,雲昭月找了一家藥店,先買點藥處理手上的傷口。
買好藥出來,雲昭月就坐在了藥店旁邊的巷子裡。
處理好以後起身她才發現自己不知道在哪裡,剛剛不是就在藥店的一個巷子嗎?
沒錯啊,藥都還在呢。
這白茫茫一片是哪裡?
她正滿腹驚疑,就看見了地上還昏迷著的蕭九堯。
雲昭月看他一身奇裝異服,身上傷痕累累,感覺有些怪異,還是走近看了看,這人還高燒不退。
他是誰?他為何會在這裡?自己又為何在這裡?
看到他傷得那麼重,雲昭月看了看地上的藥,她沒用完,那順便幫他處理一下好了。
這人是昏迷的,被人打成這樣,她快點給他上藥後離開好了。
雲昭月沒有多想,手上動作迅速的扒開了蕭九堯的上衣,看著他一身的傷口雲昭月吸了口氣。
現在法治社會,還有人敢這樣打人嗎?
而且這人體格看著也挺高大的,難道不知道反抗嗎?
雲昭月迅速的將手上的藥弄到了這人身上,邊擦邊感嘆,太殘忍了,身上幾乎沒有什麼好的地方。
很快就把買的藥用完了,但是這人身上的傷口還沒處理完。
再去買點藥好了。雲昭月這樣想著,突然就發現自己又出現在了那條巷子。
!!!
剛剛發生了什麼?
雲昭月心裡想著繼續給他處理傷口,她就真的出現了那人身邊。
這...難道是傳說的空間?
雲昭月搞不懂,不過眼下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先去買藥給他處理傷口。
雲昭月又進了藥店,買了許多處理外傷的,還有退燒的,消炎的藥。
再次進去將他上半身的傷都處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