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昭月按照徐林給的名片,給裴源律師打了電話。
裴源好像已經知道徐林有了她這個女兒一般,沒有多說,只是讓雲昭月加上他的綠泡泡,發了相關的證據給他。
隨後裴源問,雲昭月想要怎麼處理,期待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我只是想讓他們知道,不要隨意辱罵人。在前任公司群裡,公開道歉就行了。”
裴源說沒有問題。
第二天,律師函就寄給那人,那人叫阮嬌,和雲昭月過去是一個部門,不過不是一個專案組,說不上熟悉,頂多只是互相認識,並沒有什麼來往。
收到律師函的瞬間阮嬌傻眼了,她不是不知道罵人不對,可她就是嫉妒她。
長的漂亮就算了,乾的活也一點不差。
她隱約聽到了一點關於雲昭月的流言,就迫不及待的群裡添油加醋,加上了自己的臆想。
律師函上清楚的寫著已經收集到了證據,阮嬌慌了,著實沒有想到雲昭月會這麼剛。
要求她在半月之內在侵權範圍內公開賠禮道歉,消除不良影響,她心裡慌,以至於無心工作。
雲昭月收到了裴律排的律師函的內容,非常滿意。
下午雲昭月去了拍賣會,她發訊息問弋然要不要去,弋然班也不上了,請假就過來了。
弋然問要不要打扮一番,雲昭月看了看自己的t恤和短裙,帆布鞋,沉默了。
雲昭月覺得弋然根本不需要打扮,她哪天不是盛裝出行?
雲昭月在門口接到了弋然,一起進了大廳。
拍賣大廳內,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檀香與高階香水的混合氣息,每一個呼吸都能感受到金錢與慾望的微妙碰撞。
舞臺中央,一張由深色木材精製而成的拍賣桌在聚光燈下顯得格外莊重。
此刻桌上還空無一物。
四周,數百個座椅環繞著拍賣臺,已經陸續開始落座。來賓們身著華麗晚禮服,或西裝革履低語交談著。
雲昭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確實感覺到了有些格格不入。
雲昭月拉著弋然找到了嘉得安排在前排的兩個座位坐好。
隨著主持人的登場,整個大廳的氛圍瞬間達到了高潮。
他身著定製燕尾服,手持精緻的拍賣錘,步伐穩健地走向舞臺中央,聲音渾厚而富有磁性:“歡迎各位尊貴的來賓,今晚,我們將共同見證歷史與藝術的完美交融……”
隨著第一件拍品的亮相,競價聲此起彼伏,空氣中瀰漫著緊張而又興奮的氣息。
雲昭月的兩件拍品最終被通知只上了一個,拍賣的席位有限,有更好的出現,她那個小的玉豬龍就排不上了。
雲昭月並不在意。
坐在後排的林天逸,視線時不時掃過雲昭月,她也來了這裡?
終於到了青玉羊形水丞,雲昭月見到自己的東西有些激動。
“此件青玉器為臥羊形,與同時期一種羊形銅燈形式相類....本器並無後改痕跡,其掏膛應為原制。
另有可能本器本為某種容器,或用以貯存丹藥之類......”
起拍價五百萬,每次加價不低於一百萬。
弋然驚呼了一聲,雲昭月心裡抑制不住的激動。
媽媽呀,起拍價就是五百萬,這說明這東西肯定是極好。
陸續有人舉牌加價,雲昭月聽著百萬的數字,從一開始的激動到後面有點麻木了。
好像都不是錢一樣,都只是數字。
很短的時間,競價已經到了1500 萬,雲昭月已經是眼冒金星了。
金子的金。
隨著三次確認,再也沒有人加價後,拍賣員一錘定音,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