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蕭家的其他晚輩也會定期的回來看望兩個老人,兩人有伴,倒也沒有那麼孤單。
雲昭月一次看到這麼多古董,什麼都看不明白,只能儘量的聽著,都是大佬發言,多少能學到一些。
聽弋然的舅舅介紹了弋然和雲昭月,蕭老太爺讓她們以後遇到問題也可以找他,現在喜歡這行的年輕人可不多,
雲昭月聽弋然舅舅說了,蕭老太爺可是收藏界的泰斗,今天他們看到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早些年蕭老太爺精神很好,將自己多年來的收藏無償向公眾開放,讓更多人有機會近距離感受古董的魅力。
他還經常舉辦講座與研討會,邀請國內外知名學者、專家共同探討古董藝術的保護與傳承問題,為古董文化的繁榮發展貢獻自己的力量。
只是最近幾年,年紀大了,慢慢的不怎麼出現在公開的活動上了。
雲昭月和弋然舅舅一行人在蕭家吃了 午飯才離開。
之後一些天,雲昭月和弋然,就一直跟著舅舅,在舅舅的古董店裡。
舅舅不忙的時候,會將一些專業的知識給雲昭月和弋然,弋然貪玩一些,沒有什麼耐心。
......
流放隊伍又走了兩日,荒涼的古道上蹣跚前行,白日裡竟然遇到了攔路的山匪。
就在這樣的大白天,明晃晃的攔在了路的盡頭。
官差們見狀,臉色驟變,指揮著流放隊伍慌亂地向後撤退。
後方不知何時也已佈滿了劫匪的身影,他們肩並肩,刀出鞘,將這群人團團圍住。
“大膽狂徒!我們乃是皇命在身,押送流犯前往蜀地,爾等怎敢如此囂張,攔路搶劫!”
一名官差強作鎮定,大聲呵斥,試圖用皇權的威嚴震懾這些亡命之徒。
但回應他的,只有劫匪們放肆的嘲笑和更加囂張的叫囂。
領頭的山匪向鼎道:“老子管你奉誰的命,要想活命,就乖乖留下買路錢,否則,別怪我們刀下無情!”
向鼎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子狠厲與貪婪。
官差們面面相覷,若真交了買路錢,便是對皇命的大不敬,回去後難逃重罰。
但若硬拼,以他們這區區幾十人,又怎可能是這群訓練有素的劫匪的對手?
他們沒法交差啊,打,眼看也是打不贏的。
要不,象徵性的反抗一下?
於是最後官差和流犯一樣,直接被綁到了山寨。
流犯身上沒有什麼油水,進了山寨就被關押了起來。
反而是官差那邊,山匪好一頓搜刮,雖然不多吧,但多少還是搜出了一些。
陳鯤鵬和山匪首領交涉,“我們真的是奉皇命,東西拿了能不能放我們走?”
“若是不能按時到地方,我們這些人的腦袋都沒了。”
向鼎笑看著他:“我這寨子周圍倒也可以開荒種糧。反正你們都是個死,留下來開荒不好嗎?”
留下來幹啥?好好的官差不幹,去幹山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