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產權上他們是做不了什麼手段的。
剩下的,不論來什麼,她也不怕了。
......
周雅秀知道了莊園不是徐林揹著她們 送出去的,心裡舒服了一些。
洗漱後她去了書房。
往日徐林在家的時候,她很少進書房,那會她最大的愛好就是和一群姐妹出去美容,喝下午茶。
如今她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事業了,自不能再像往日一樣無所事事。
她那些姐妹,如今得知她坐上了總裁的位置,沒有一個不羨慕的。
她起身收拾桌面,把徐林常用的東西都裝進了箱子裡。
她順便整理了書架,移動書本的時候她突然發現後面有個保險櫃。
這是什麼時候裝的?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還是密碼鎖,周雅秀試了自己和徐林的生日都不對。
難道是雲昭月的生日?
她試了一下,開了!
保險櫃裡沒有別的東西,只有一個檔案袋。
周雅秀從裡面拿出檔案,一眼就看見了大大的遺囑兩個字。
隨著視線的下移,遺囑的內容如寒冰般一寸寸侵蝕著她的內心。
遺囑內容竟然寫明瞭所有的資產給徐俊良20%,剩下的 80%都給雲昭月。
至於她和芊芊,這偌大的家業中,她們所擁有的,竟然只有眼下住的這個房子!
周雅秀的雙眼瞬間失去了焦距,憤怒與仇恨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她緊緊束縛。
她不甘心地握緊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彷彿要將這份不公與屈辱刻入骨髓。
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在她胸中沸騰,她一把掀翻書桌上的所有東西。
桌上的瓷器、文具、檔案,在她的暴力下散落一地。
熱茶濺起,燙傷了她的手臂,留下一片片觸目驚心的紅痕,可她絲毫沒有察覺到疼痛。
徐芊芊推門而入,眼前的景象讓她驚愕不已。
母親那張平日裡溫婉端莊的臉龐此刻扭曲得幾乎變形,雙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瘋狂與恨意。
那些碎片、飛濺的熱茶,還有母親身上那股令人心悸的憤怒氣息,讓徐芊芊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媽....媽..你怎麼了?”
周雅秀沒有理會女兒的到來,她的世界裡只剩下那份遺囑帶來的無盡黑暗。
她的雙眼如同深淵,吞噬著周圍的一切光明,緊握著的拳頭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顫抖。
徐芊芊看著她手上握著東西,上前要拿過來。
可週雅秀捏得太緊了,她扯了好幾次,她才鬆開了手。
隨著遺囑內容的逐字逐句映入眼簾,徐芊芊的臉色逐漸變得扭曲。
“憑什麼?!”
“憑什麼?!”
“到底憑什麼?!”
“媽,難道我不是爸的親生女兒嗎?”
這個疑問讓周雅秀瞬間回神,臉上的憤怒與不甘瞬間被一種更為複雜的情緒所取代。
是啊,芊芊不是他的女兒,他應該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會留下這樣的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