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蕭九堯看清了雲昭月玉佩的樣子,默默的摸向了自己的脖頸,將他那塊玉佩也掏了出來。
兩人都有些吃驚,這玉佩好似一對。
蕭九堯解下了玉佩遞給雲昭月,雲昭月順著玉佩的紋路將兩塊合到了一起。
嚴絲合縫,本就是一對。只不過雲昭月的玉佩要小一些,被蕭九堯的那塊玉佩環繞在中間。
“原來,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的原因。”雲昭月喃喃自語。
蕭九堯聽明白了,“因為玉佩嗎?”
聽起來依舊不可思議,不過他人都出在這裡了,好似也不那麼難以接受。
“你應該也可以出去,試試?”雲昭月看向蕭九堯,“你想著出去就可以了,一會兒再想著進來。”
蕭九堯試了試,果然如此。
他很快處理好自己的傷口,“剛剛聽見牢裡來人了。我先行離開,今日多謝姑娘。”
蕭九堯離開後,雲昭月也離開了。
外面的陽光有些晃眼,雲昭月突然出來還有幾分不適應。
剛剛就像是短暫的逃避了現實,這玉佩,還賣嗎?
來都來了,要不去問問價格?
不知不覺已經接近中午了,雲昭月還是拿著玉佩推開了典當行的大門。
“這位小姐想出手什麼?”典當行老闆林天逸身高腿長,白色襯衫黑色西褲,隨意的裝扮看著很是帥氣。
雲昭月將玉佩遞給他,“能不能幫忙看看這個玉佩值多少錢。”
林天逸接了過去,回到櫃檯,拿著放大鏡仔細的看著。
過了一會兒,他抬眼看了雲昭月一眼,眼神變得有些認真起來。
雲昭月面色微動,看這個老闆的神色,應是好東西。
林天逸看了許久,詢問雲昭月要不要出手,雲昭月問多少錢,他說十萬。
雲昭月自然是不懂的,十萬雖然不算少,但依舊解決不了她眼下的困境,於是她拒絕了。
林天逸想了想問能不能拍張照片,他好像在哪裡見過這玉佩一樣。
雲昭月心頭一跳,眼熟?
這是她渣爹給的,難道還能找到她渣爹,雖然此前她一直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林天逸拍了照片後雲昭月就離開了,她還要回家盤一盤賬,現在真的是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雲昭月有一個自己的賬本,記錄了欠錢的一些情況,目前總共還欠近三十萬的樣子。
她雖然月薪過萬,但頂不住外面欠款多。母親離世半年,她每個月發了工資就打到人家賬戶,基本上屬於月光族。
那個鬧到她公司的,是她家一個遠房親戚,之前她沒把她的還款排在第一位,想著畢竟是親戚應該好說話一些。
看來是不行了,她給還款第一位的債主,同事弋然打電話,詢問還款的時間能不能調整,也可以算上適當的利息。
弋然什麼都沒有說,告訴雲昭月前她的不著急,不要考慮利息的事情。
弋然家裡好像不差,之前雲昭月是覺得她畢竟是自己的同事,日日要相處,還借了自己二十萬,雲昭月心裡不安,總想著趕緊還完了。
雲昭月滿心的感動,有時候所謂的家人,好像還真不如外面的朋友。
不過她也沒有什麼好吐槽的,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隨後雲昭月又打電話給親戚,商量總共欠款五萬,五個月還完。
親戚說自己孩子下月結婚要這錢當彩禮,給雲昭月一個月時間,趕緊還了。
雲昭月心口一口濁氣吐不出來,她怎麼才能在一個月弄到五萬?去借嗎?還有人願意借給她嗎?難道真得賣了玉佩?
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