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齊然是最早就跟著劉定的一批人,當然此前的陸齊也是。
劍門關雖只有三萬人馬,但地理位置很關鍵。
蕭九堯在定南軍中威望漸甚,劉定有很強烈的危機感。
他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也是這份直覺,帶著他走到了現在。
蕭九堯給巴地的城主杜青去了信,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久的利益。
當初和巴地的盟約蕭九堯既然介入了,趁機給自己留一手很合情理。
事後他給餘柳去過信,做了好事不留名也要分情況。
杜青和餘柳的婚事定在了夏日,蕭九堯將蜀地的訊息送過去,也是讓他們先有防範。
巴蜀兩地盟約表面上看不會出什麼問題,但劉定心思深沉,興許已經想到了後面很多步。
.....
這日蕭九堯到天機閣的時候,院子裡一片寂靜。
平日裡一個據點最少都有安排三個人。他凝神細聽,發現了後院的聲音。
後院裡,李濤神色緊張的看著床榻上的孫仁。
孫仁色蒼白如紙,身體不停地抽搐著,似乎想要把腹中的什麼東西都吐出來,可此時他已經吐不出什麼東西了,只能發出痛苦的乾嘔聲,那模樣看上去極為難受。
“發生了何事?”蕭九堯現身問道。
李濤看到是蕭九堯,連忙整理了一下衣衫,抱拳行禮,“閣主您來了。孫仁不知道怎麼回事,生了病,一直吐。”
“大夫來看過了嗎?” 蕭九堯一邊走近床榻,一邊冷靜地問道。
“孫忠出去請大夫了,還未回來。” 李濤趕忙回答道。
蕭九堯仔細檢視了孫仁的狀況,只見孫仁雙眼緊閉,眉頭緊皺,嘴唇乾裂起皮,雙手緊緊地捂著腹部,身體蜷縮成一團。
“他之前吃了什麼?”
李濤不敢有絲毫耽擱,他轉身跑了出去,不一會兒便又匆匆跑了回來,“就是花生和酒,往日裡也吃的。”
在兩人這邊正說著,孫忠帶著大夫匆匆而來。
蕭九堯此刻已經隱身在了暗處。
老大夫不敢有絲毫懈怠,立刻坐在床榻邊,伸手搭在了孫仁的脈搏之上。
經過仔細的診斷,老大夫得出結論:“這病症乃是誤食了什麼所致。
擾亂了脾胃的正常運化功能,致使腸胃氣機紊亂,從而引發了這劇烈的腹瀉與嘔吐之症。
所幸發現還算及時,待我開幾副藥,調理一番,應無大礙。”
說罷,他便轉身走向一旁的桌子,從藥箱中取出紙筆,開始書寫藥方。
李濤又跑了出去,端著花生進來,“今日他只吃了這花生,瞧著沒有什麼問題,我今日也吃了一些。”
老大夫隨手捏起幾粒,捏開能看到的裡面的黴菌。
“你應是吃的少,問題不大。”
李濤想了想說,“是,我平日裡不怎麼吃這些。”
“這是哪裡買的,都發黴了還弄出來賣,這不是坑人嘛。”
蕭九堯進了空間,用手機查了查症狀,老大夫診斷的情況倒是極為準確。
蕭九堯再出來的時候,老大夫已經離開了。
他看著不遠處的花生米,腦子裡很快有了新的想法。
......
蕭家從當地百姓租的田地也已全部都種上了水稻和小麥。
蕭家請人種地,一日二十個銅板在當地已經算是極高的工錢。
當然也有優先考慮當地的農戶,去年參與種植的那批人更是優先選擇。
蕭家二房的人最終都去了大齊, 這些事情就落到了三房的人身上。
蕭成天這日剛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