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說我自己上房走不是挺好。剛才你不讓夫人進來,現在大半夜的又從你房裡出來個人,不知情的肯定覺得咱倆有問題。。。。唉我的清白聲譽呀,我心裡不由一陣哀嘆。
一路上有值班巡夜的侍衛衝他行禮,我頭也不敢抬,步步緊跟著他,沿路也沒看到布丁,估計那傢伙早已溜出去在外面等我了。
低頭猛走了一會,燕銘九忽地站住了,我收不住步子直接撞上他,堅實的背把我本來就不挺的鼻子撞得生疼。
燕銘九回過身扶住我,我抬頭才發現已經在將軍府門外了。
“平時一個人小心點,別老這麼毛手毛腳的。”他皺著眉叮囑我。不知為什麼,此刻的燕銘九讓我想起了愛嘮叨的李奶奶。。。
我打了個呼哨,布丁一溜煙小跑過來。這小賤狗一見燕銘九,直接忽視我的存在,飛奔過去緊抱著他的腿不撒爪,尾巴都快搖成風扇了。
我惡狠狠地把它從燕銘九的腿上扒下來,夾在腋下,尷尬地跟燕銘九道別,一溜煙跑了,身後燕銘九的眼光似乎一直追隨著我。
我跑出一段路後,給了布丁腦門一個暴慄,小傢伙不滿意地衝我吠了幾聲,懶洋洋地趴在我懷裡開始打瞌睡。我琢磨著去哪打發下半夜,懶得找客棧了,還是去無憂谷吧,天氣尚暖,露個營還是很愜意的。
無憂谷在城西一片密林深處,需翻過一道天然巨石才可見得,沒有點像樣的輕功還真過不去。正因如此,才沒有被人發現,成了我的獨家度假勝地。谷內綠蔭悠悠,翠鳥鳴啼,各種不知名的野花爭相競放,一條清澈見底小溪蜿蜒而過,溪水清冽甘甜,晚上抬頭便可見漫天繁星,我每次來到這裡,心中都是說不出的快意寧靜。
想到這,我便轉頭直奔城西而去。
行至樹林附近,忽聽得身後有衣襟掠風,來人輕功甚好。我忙躍上一棵大樹隱蔽,心下納悶:“難道是同道中人?”
我凝神細看,夜幕中一個人影狂奔而至,後面另有3人緊追不放,那人逃至我前方不遠處時已被後面的人趕上,幾人纏鬥在一起,夜色中只覺刀光血影,殺氣瀰漫,不多時忽聽得一聲慘呼,恐是勝負已分。
場中漸漸安靜下來,我探頭看去,只見一人倒臥在地,站著的3人中一人被同伴攙扶著,顯是已受傷,剩餘那人彎腰從倒地之人身上摸出一個字典大小的東西。那人正待細看,忽地抬頭喝道:“什麼人?還不滾出來!”
我驚得差點從樹上掉下來,難道被發現了?
只聽得一個陰惻惻的聲音說道:“餘老二,這《釋悟心經》豈是你有命拿的!真是不自量力!”隨著聲音一個幽靈般的身影自另一側樹上躍下,落到那餘老二身後。
我暗暗吃驚。我一向自詡耳力甚好,夜中可聽得周身二里的風吹草動,但這人何時到的我卻毫無知覺。而眼前情形顯是他追蹤餘老二等人至此,又待兩方皆傷後才現身坐收漁翁之利,只是不知他是否看到我躲於樹上。
我正思量間,只聽餘老二大喝:“好你個鬼面羅煞,竟敢跟蹤老子!拿命來!”說話間樹下已展開一場生死搏殺。只見鬼面羅煞身法迅捷無比,手持一對判官筆,遊弋於餘家三人之間。餘老二那邊已有一名傷兵,幾招下來一個疏忽被鬼面羅煞刺中小腹,慘呼一聲仰倒在地。剩下兩人見情況不妙,兩把鋼刀舞得更急,密不透風,刀身上閃出迫人寒光,在夜色中頗為絕豔。
那鬼面羅煞卻並不與之硬碰,身形飄飄晃晃,一雙短筆時點時刺,手法迅捷無比,直看得我眼花繚亂。
幾十招過後,餘老二腿部也已受傷,他不退反近,直撲鬼面羅煞,同時從懷中掏出那本字典,不,那個字典大小的東西,扔給同伴高呼:“三弟快走!”鬼面羅煞獰笑一聲:“誰也走不了!”右手判官筆虛幻一招直取餘老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