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攔腰抱起,翻身上馬,“姐姐,”小妹在身後緊隨,“小妹,照顧好父親,”
黑夜裡賓士的駿馬,身後閃爍著無數的火把,擊鼓聲、鳴鑼聲,不亞於一場戰爭,更不亞於一場圍獵,“這是怎麼回事?”妲己緊緊抓馬鬃,“巫師要族長獻出小姐,給天神祭天;”
“啊,”侍從的慘叫一聲,他從背後拔出一隻飛射而來的銅鉞,“小姐,只能送您到這裡,”之後,侍從鬆開手,滾落下馬。
“不,不要,”妲己想要在失落裡緊緊抓住侍從的手,“馭,”駿馬賓士到一片斷崖,止了行進,即使藉著滿天的星光,也可以清晰的見到,斷崖之下的一望無垠,“難道,天要絕我。”
“妲己,過來,”巫師們如鬼魅般一步一步向她走進。
以人為祭
“不要過來,”妲己一步一步退到斷崖邊,“我父親呢?”“你父親,被禁足在族長大宅,”巫師們森冷的聲音令妲己泛起一陣寒意;
“再過來,我就跳下去,”“那麼,你的妹妹就得替你去祭天神,”巫師從身後拖出眼淚汪汪的小妹,“妲己,難道你忍心看著你的妹妹被活活燒死?”
“姐姐,我害怕,”蘇小妹捂著雙眼,哭得嚶寧,“放開她,”妲己從容的走向巫師,“不愧是族長的女兒,”鋪天蓋地的黑幕罩在妲己的身上,“放開我,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送到山頂天神廟,”兩個力壯的巫師扛起妲己,騎上駿馬直奔神山的山頂;
銀色的月光,灑在香徑上;潔白聖衣,籠罩在少女曼妙的身體上;頭戴花、手持銅爵;熊熊燃燒的祭鼎裡,天神,請收下有蘇部族人晉獻的人祭。
巫師在碩大的祭鼎裡燃起柴火,火紅的光芒,照亮了夜的黑暗,即使在山腳亦能清晰看清,“少公子,您看,山頂上有紅光,”
“應該是有蘇部的族人在祭祀,”
“像我們西歧一樣,把無數的牛羊獻給天神、獻給祖宗嗎?”
“應該是,”立於馬上的少年,在星光下揚著眉頭;
“族長的女兒妲己就要被巫師送給天神了,”有蘇部的族人,紛紛跟隨巫師到山腳轉山,做祭禮;
“少公子,他們要將年輕女孩子祭神,”
“隨我上山去,怎麼可以做這麼慘無人道的事情,”兩匹駿馬一前一後的賓士在山路上;
清草的露珠,像妲己眼中晶瑩的淚,烈火跟前,少女楚楚可憐、楚楚身姿,她眼淚汪汪的望著巫師,“為什麼?我是族長的女兒,為什麼要我將祭神?”
“你是禍水,是不祥之人,”巫師往妲己身上潑溶化的牛油,“牛油,可以驅散此女的罪惡,可以在烈火裡,更加燃燒此女原罪的身體;”
滾燙的牛油瞬間凝結在妲己幼嫩的肌膚之上,“啊!”妲己發出一陣慘叫,“我也是有蘇部的女兒,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以人為祭2
而神殿的背後,長老在目睹巫師向妲己施以祭禮,方安心的轉回身,走入內殿,他手撫著袖中探出的天神,盯著它幽藍的雙眼,“天神,可惜了妲己這等絕色,只能送去祭禮,”
“若非為大商所逼,說不定,我還能享受妲己的身體,我一定會把她變成神諭女,”“哈哈哈,”長老妖異的笑聲迴盪在神殿裡;
“唰,”長老扯下簾幕,一個美麗出眾的神女,顫抖著雙肩,伏在長老的長袍跟前,“嘶,”長老撕下神女的雪白紗衣,露出一具少女剛發育成熟的身體;“今晚,你服侍我,”“可是,長老,我只能服侍天神,”神女戰戰兢兢的說道;
“天神,只不過是頭畜牲,”“嗚,”他的長袖中跑出一團白影;
“長老,怎能如此對天神不敬?”神女不斷的向離去的白影叩頭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