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寵她那兩夜,仍記憶猶新。
男人與女人3
就在這時,遠遠一行人走過來,妲己定睛一瞧,是帝辛的親兵;
與香浮對望,香浮機警的上前迎了兩步,說道:“眾位大人,有何吩咐?”
“臣等給蘇夫人請安,”
妲己晶瑩的如一片透明的霜雪,飛入眾人眼中,笑道:“免禮;”
低首的親兵裡,旦,尾隨在最後;
“因大王今日不能回到靈玄宮,特派臣等保護娘娘安全;”
帝辛的確是極其寵愛她,會派親兵來保護自己;
他想要獨佔;
想必,昨日出去見姬昌;
令他回來,又撲了個空;
“如此,就有勞眾位了,”嫋嫋婷婷轉回身,才走了兩步;
那樣熟悉的氣息,猛的一轉回身;
那樣清俊的身影,“旦,”
是,是他;
只是,旦並不曾回身望向妲己,他很認真的作著親兵應做的事;
“夫人,”香浮湊上前,亦看向親兵,說道:“您再看什麼?”
掩飾,天性裡曾經那樣自然的妲己開始習慣口不應心;
“大王,如此大恩;”低斂了蛾眉,搭著香浮的手,慢吞吞的說道:“惶恐;”
“漫說是夫人,連奴妾都為這陣勢嚇到了;”
順著香浮的手,妲己看到,親兵像一個包圍圈,圍著宮殿,旦,正好對著寢殿;
這一刻,旦,不得不望向她;
終於,相對;
只是,眼中的人,沒有任何一絲感情,他是一個親兵,沒有溫度的親兵;
像殿外的神像,佇立在冰雪中;
不如,不見;
真是一種折磨,可以一舉攻入帝辛的心防;
可是,卻總是在旦的跟前,連連敗退;
豈止是受挫?
更是傷心;
“天,這麼快又暗了,”壓抑在心頭,妲己看不到一線希望;
頹然的解下衣衫,向香浮說道:“本宮累了;”
跟大王翻滾一天一夜,香浮心中生笑,不累才怪。
男人與女人4
婉兮清醒之後,蔓草體貼的奉上溼巾,為其擦臉;
“奴婢已為娘娘準備了浴水,”扶起婉兮,四下一陣張望,方道:“棲妃娘娘已於昨夜遷回如心殿,娘娘儘管自如;”
顫微微的走向浴桶,熱水,令婉兮極為受用;
好半晌,才懶洋洋的說道:“鳴鸞殿有什麼動靜?”
“稟娘娘,大王正在鳴鸞殿,想是煩惱了一天一夜,仍是要去面對;”
蔓草替婉兮攏起長髮,娓娓道來;
“一天一夜?”婉兮若有所思,張口道:“大王可是歇在靈玄宮,與蘇夫人?”
“正是如此,”蔓草自作聰明的說道:“娘娘怕蘇夫人?”
“大王這是放不下王后娘娘的表示,”婉兮輕嘆了口氣,眉目間滿是隱憂;
“蘇夫人寵冠後宮,已是不爭不的事實;”
紫草染的斜襟衣衫輕輕罩在身上,廣袖繡著流雲紋,擷了兩朵白梅戴在髮際間,婉兮向蔓草說道:“去請費仲大人;”
“月王妃娘娘;”費仲從身後一撲,緊緊抱婉兮;
一陣噁心,令婉兮全身發麻,“大人也不怕大王突然闖進蓉茉殿;”
“兩位王子絆住了大人;”費仲一雙手,隔著衣衫在婉兮的身上游移;
這一次,婉兮不曾拒絕,任其貪婪;
“娘娘,啊,”費仲從身後抵向婉兮,在她的耳畔淫蕩的說道:“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