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我們這,好像也,”婉兮敷衍著棲姬,心中不停的盤算,只要到了祭殿,她成功的將棲姬騙出如心殿;
王后與棲姬,一石二鳥;
勝利在望,更不能掉以輕心;;;
那個費仲,到底,是一個深沉之人,今晚的事情,他在暗中,是關鍵;
兩行深淺不一的腳步,徑直由王宮湧向祭殿;
棲姬不知,危險,如影隨形;
熟睡中的帝辛,在妲己的溫柔軟鄉里,睡得很沉;
半坐起身,妲己衝簾外的麗影招了招手,低聲說道:“過來;”
香浮一面寬衣,一面拿眼瞟著帝辛,有些情怯:“夫人,這合適嗎?”
“衣服都脫了個乾淨,”妲己站起身,有些好笑的望著香浮;
這個宮婢,令妲己常常感到樂趣;她低俗,明明被人看得透透的,還膚淺的在自己的跟前粉飾;
“好生服侍大王,”說完這一句,妲己覺著此刻,是自己愚蠢;
香浮已一絲不掛的躺在帝辛身邊,並緊緊從身後抱著帝辛;
“大王,”她的雙唇順著帝辛的背一陣深吻,玉腿搭在帝辛的身上;
妲己轉過身,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方緩緩走出殿外;
那個人,像雕像一般,佇立在風雪裡。
險中求4
“旦,你可知,我在凝望你嗎?”妲己輕手輕腳,走到旦的身後;
旦,明明聽見,卻不曾回頭;
即不回頭,何必喚他;妲己亦如雕像般,靜靜佇立著;王宮寂寂的深夜裡,在漫天風雪裡,他與她彼此佇立;
明明近在眼前,卻如遠在天涯;
身後沒了動靜,在這樣的夜晚,旦,是那麼壓抑;
說好了,不可以再回顧,說好了,一定要放手;
為什麼,還要總是來撥動心絃,妲己,總是這樣,在他已平靜的心湖裡,攪起風雪;
他知道,她總在下半夜,出來看著她;前些個日子,是遠遠看著,而現在,是在身後默默望著;
或許,從不曾忘記;
旦,嘆了口氣,愛無力、忘不能,一個男人,怎能如此拿不起又放不下;
妲己分明聽到旦的嘆息聲,聲聲入耳,眼淚,溼潤了面龐;
在風雪裡,凝成珠,冰冷、奪目;
“旦,”她輕輕喚著,那樣無力,旦感到雙膝在發軟,她要再這樣下去,萬一,自己又招架不住,那樣,就會;
“錯的人不在你,也不在她,只是你沒有資格;”父親的話是為他,原諒她而找藉口嗎?
即使原諒她,那又如何?
她是大王的女人,大王這麼寵她?自己的哥哥,也在一旁覬覦她;
可是,如果再擁有她,旦,在這一瞬,感到自己邪惡;
讓心愛著她的大王與大哥,傷心難過,將自己所揹負的痛苦,通通加諸於他們的身上;
會不會,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夜這麼,快回去吧!”妲己感到欣慰,旦,終於肯開口向她說話;
“旦,”她上前一步,從身後,輕輕抱著他;
緊貼在他的背後,渴望了無數次溫暖的背後;
“你、不要這樣;”她是以溫柔俘虜了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嗎?而對她的柔情,更令旦感到糾結;
“不、不放,”妲己以為還抱著曾經,真心說道:“我害怕,一放手,你再也不回顧了。”
最毒婦人心
王后姣好名義上是除去華服,取下手飾,在祭殿中悔過;
所謂祭殿,是王宮中祭祀並貢奉大商曆代先王的神殿,帝辛將王后發配於此,其實是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