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恭請大王聖安;”
今日坐在朝堂之上,黃金打製的寶座,依舊在朝陽裡金光閃耀,可這,卻令帝辛感到異樣冰冷,棲姬的血還未冰幹;
豔麗的身體,還躺在祭殿冰涼的地板上;
“大王,一定有後宮藉機誣告王后娘娘,贓贓嫁禍,有所圖謀;”
關鍵時刻,九侯站在朝堂上為自己的女兒據理力爭,他,相信自己的女兒,絕不會再這個時候,去冒在不為,殺了嬪妃;
“臣等也以為九侯所言吉是;”幫九侯的是同樣位列三宮的鄂侯,還有一干眾臣;
“孤,已命人再徹察此事,棲妃之死,究竟是何人所為,自會見分曉;”顯然,比起上一次,帝辛對於王后的信任,已大不如前;
他當然有所懷疑,面對婉兮的有備而來,精心預謀,甚至連與帝辛說的每一句話、用的每一句詞,都是那樣情真意切,無半分虛假;
“求大王為王后娘娘作主,王后娘娘嫁入王后多年,又生育有兩位皇子,是不可能作出這樣駭人聽聞之舉;”
“那依眾卿所見,此事,何人所為的可能性最大?”
九侯自是跳出,搖晃著肥大的身子:“案發時,月王妃曾經待在祭殿,她的嫌疑最大;”
“你可知月王妃願為王后擔此罪名?”
帝辛向朝庭大臣說道:“月王妃不願見王后處境艱難,提出原待王后受過。”
費仲獻計
“若果真是這樣,”九侯一屈膝,整個人跪在地板上說道:“求大王將這樣的女子施以大罪;”
帝辛已開始對九侯很是不滿,之前倚著自己的身份倚老賣老,說三道四、指指點點倒也還罷了,一而再再二三對婉兮苦苦相逼;
“月王妃的父親並東夷一族,早已蕩然無存,身世可憐,在王宮服侍孤多年,溫婉善良,絕不可能作出忤逆之事;”
“大王,月王妃心中藏著大奸,必定是對昔日心懷怨恨,出些狠手;”
帝辛心中的鬱結躍上眉頭,澄黃的虎目如閃了神彩,“退朝,此事待孤親自調查之後再作審問;”
“大王,”蔓草捧著燕盞,步履細碎;
“又怎麼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竟然有人下毒,想要毒死婉兮;
“你回去日夜守著娘娘,所有飲食用水都以銀器試過毒;”
不遠處的梅花樹下,梅花朵朵開得正豔,紅白相間,如鮮花血灑了一地,費仲在溢滿香氣的枝頭上,一陣冷笑;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轉出身,彎著腰,低聲喚道:“大王,請留步;”
一見是費仲,帝辛皺著的眉頭稍稍寬解,因道:“這個時候見到你,孤,心頭始略寬;”
“若能為大王解憂,”亦是早已備好的臺詞,比起婉兮,撒謊,扯爛蒼天不補,於費仲,更是駕輕就熟之事;
“孤,正為此事煩惱;”
“臣,明白,一向蒙受大王恩寵的棲妃娘娘沒了,不可能白白的就這麼算了;”
費仲半摸鬍鬚,青白一張臉,露出森森白牙,如白日裡從地府逃出的厲鬼,只是這鬼,並不怕陽,反而在人間,如魚得水;
“這定王后的罪,又不是;月王妃,情知處於當中,要頂罪,大王又不捨;”
“可不是嗎?”帝辛嘆了口氣,此事煩得他,脫下披風,臘月裡他熱得滿頭大汗;
“臣倒有一計,”費仲見帝辛緊盯著他,附於帝辛耳邊。
費仲獻計2
“你的意思是搜查祭殿的每一處,還有王后一應衣食用品不是?”費仲一陣點頭,亦密切注視著帝辛眼中的反映;
帝辛一擺手道:“孤,不想查;”
說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