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他知道我居然在新婚之夜讓他賜給我的女人獨守空房,不是嗎?”
景夜一邊說,一邊淡定地將系在腰上的鑲玉腰帶解開。
陶晚煙再傻也不可能不明白此刻景夜這般的舉止代表著什麼,不由往床後縮了縮。並非是害怕景夜的佔有,而是不願意景夜帶著這般的心情和自己擁抱。
她不能接受。
“你現在才害怕,未免太遲了?”景夜嘲弄地語氣之中盡是對陶晚煙後退這一舉止的嘲笑。
“景夜,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不能?”彷彿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一般,看著面露懼意的陶晚煙,心中一面感嘆她太會演戲,一面又在言語上繼續加以諷刺,“那誰能?難道是大哥?”
景夜話音剛落,便將陶晚煙捉了過來困在身下。陶晚煙只覺得自己身體一輕,“啪”地一聲,便被景夜毫不憐惜困住。
雖然因此而剛到有絲痛楚,可是一想到景夜剛才說的那些話,陶晚煙只覺得自己的心更痛。
那日在山谷之下,是她太傻了。明知道他把她當成了別人,卻偏偏還是接受了他的激情。她那樣的容忍,換來的原本只是這麼一句?
“景夜,我只問你一句,那晚在山谷之中,你對我究竟是何想法?”陶晚煙眼底凝著一抹悲傷,看著景夜,萬分認真的感覺。
可惜,景夜並沒有因此而對她有半點的憐惜,而是不屑的嘲笑聲。
“陶晚煙,今日我便也回你一句。對你,我從來都只是把你當做棋子而已。”
景夜的聲音原本便好聽,此刻從他嘴中說出這番話,不由讓她更加的傷感。用力的將眼底的霧氣眨去,陶晚煙笑著對著景夜。
“景夜,記住你說的話。”
陶晚煙幾乎可以預知景夜的下一句話是什麼。
所以即使我今天要了你,也不過是要他父皇放心而已。
反正都做過了,陶晚煙還有什麼好在乎的?不過是多做一次而已。
陶晚煙絕望而傷感地想著,可最終做不到那麼豁達。伸出的手倏然頓在半空中,水晶般的眸子看著景夜。
景夜被陶晚煙的目光看得心煩,伸出手將她的手握住壓在身體兩側,微微斂眉看著她身上的血色嫁衣,表情越發陰鷙,“陶晚煙,這嫁衣被你毀了。”
隨之同時響起的是一聲“吱啦”聲,身上的嫁衣被猛地撕碎,落了一床一地的紅色布料。
景夜雙手攀上陶晚煙的衣服上,一手將她衣服撕開。在看到了陶晚煙身上未完全消失的的暗色痕跡時,目光再度一沉,聲音中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怒,“他是誰?”
這種痕跡,景夜怎麼可能陌生?一看便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陶晚煙帶著這樣的痕跡嫁給他,他怎麼可能不怒?
可是這樣的話,到了陶晚煙的耳朵裡,是比用刀子割她的心頭肉更痛。
他居然問她是誰?
他怎麼可以忘了?還是說,在他的眼中,他就真的把她當成了沈落雪?
“我男人!”
“陶晚煙……”景夜的手猛然落在了她雪白的脖子上,太陽穴也因為憤怒而鼓了起來,同時手上也暗暗加重力道,好像火氣真的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
“景夜……”陶晚煙伸出手握住景夜的手腕,沒有絲毫畏懼地看著他,“你為什麼這麼憤怒?怎麼?你嫉妒了?還是說,你愛上我了?”
景夜因為陶晚煙的話,更加的憤怒。可那些表情也猛地被他收了回去,看著她,“你想多了!”
兩個人一上一下,就這般僵持著。陶晚煙實在不喜歡這種被人壓著的感覺,身體不由動了動,惱怒地看著景夜,“七爺,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告訴你了。那麼請問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