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少凌除了回馮府覺得一點都不好玩。
正當他愁容滿面的坐在城樓上吃薯片時,一個熟悉的物體出現在眼前。
是戰澈的車。
馮少凌又定睛看了看,確實是戰澈的車。
開車的是溫濤。
太好了,溫濤回來了,他終於有解悶的了。
收起手中的薯片,提起長袍就往城樓下跑。
看城門的將士見是戰澈的車,早早把門開啟在那候著了。
車子經過城門口,士兵們站得筆挺,一個比一個直。
車子進門。
馮少凌早已經在此等候了。
溫濤率先推開車門。
緊接著就看到車上下來一個小孩。
隨後便是戰澈。
馮少凌疑惑,“這是哪裡來的奶娃娃。”
“生得還蠻好看的。”
童兒瞟了一眼馮少凌。
“你要小心,今日會有血光之災。”
馮少凌臉上的笑戛然而止。
“嘿,你這娃娃,怎麼說話的,咱們這才第一次見面你就咒我,你是存心的吧!”
從上車到現在,這是童兒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他只是單單的看了一眼馮少凌。
“信不信隨你。”
說完童兒便挨著戰澈站在一起。
爺爺說過叫他好好保護戰澈,便是保護自己。
把這話刻在骨子裡。
馮少凌冷哼一聲,從胸口掏出一包薯片遞給童兒,“那你說說,我這個可有化解之法?”
“膝蓋骨要軟,身子要硬,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今日是看著我們有緣的份上我才告訴你的。”
馮少凌穿著一席白袍瞪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骨瘦如柴的小子笑道:“戰澈,這是你從哪裡弄回來的奶娃娃,還蠻有趣的嘛。”
話音剛落。
陳雲騎著山地車一個漂移來幾人跟前行色匆匆就好似發生什麼大事似的,朝著戰澈等人行了一個禮便附在馮少凌耳邊不知道小聲說了些什麼。
馮少凌臉上的神色一變。
剛才還風輕雲淡,此時臉上風雲突變。
衝著戰澈服了服身子拱手道:“戰澈我家裡有事,就先走了,溫濤,我晚點再找你。”
說完後便見他衝著戰澈行了一禮隨後騎著山地車朝著馮府飛馳而去。
“這是怎麼一回事?”
童兒道:“他這是回去準備捱打了。”
“這你都能算出來?”
“信不信晚上等他回來一問便知。”
傍晚,馮少凌氣鼓鼓的跑回軍營。
一進溫濤的營帳就開始抱怨。
他老爹不知道抽什麼風,回去就把他給揍一頓。
幸好他激勵跪得快。
否則今天屁股就要開花了。
溫濤好奇馮少凌這是犯了天條了自打他爹來了以後三天兩頭聽到他捱打。
這小子是有多欠啊!
其實這事也不怪馮少凌。
是他爹硬塞給他幾個妾室讓他寵幸。
奈何這傢伙對這些墨守成規的貴格小姐提不起一點興趣。
進門都半年多了,幾人還是處子之身,剛開始侯府還以為是幾個小姐身子不行,後面才知道,這傢伙每日被趕進房門都讓妾室陪他下棋。
對就是下棋。
什麼都沒做。
後來這事被逍遙侯知道了氣得不行。
今日中午便是被陳雲叫回去挨批。
聽馮少凌把話講完,溫濤想起平日裡馮少凌對他的所作所為不經意間一個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