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梁主動撤兵,戰澈抬手。
城樓上的弓弩自然而然停下來了。
溫濤收起狙擊槍,側頭看向戰澈,“少城主,您剛才怎麼不讓末將爆了此人的頭?”
戰澈搖了搖頭。
這柳梁他聽徐玉說過此人陰險狡詐,是齊王跟前的紅人,死在他手下的忠臣不計其數。
這種人不要讓他死了。
得留在齊國。
只有禍害才能滅國。
溫濤聽了半天沒聽懂。
戰澈抬手就是一個腦繃子,“叫你多讀書多讀書,你總是不聽。”
“這會腦子趕不上了?”
戰澈懶得解釋。
下了城樓來到營帳。
昨晚,溫淺淺說今天要去購買一批兵器。
下午才能跟他聯絡。
他將手裡的紙條寫了撕掉,撕了又寫。
這些日子,他已經養成了每天都會跟溫淺淺打招呼的習慣。
這人的習慣一旦養成便很難改變。
戰澈望著水缸發了一會呆。
就在柳梁撤退時,秦雲測騎著馬帶著一批人馬浩浩蕩蕩奔來。
早上。
他剛起床就聽到士兵說柳沅私自帶著十萬人馬去了陽關,這可把秦雲測急得一身冷汗。
柳梁一見秦雲測就開始抱怨,說戰澈難纏壓根就不想給講和的機會。
剛才戰家軍站在城樓上射弩這一幕全被秦雲測看在眼裡。
這柳梁是真敢啊。
要不是手下計程車兵來報,他還真不知道有這樣談判的。
這不是擺明讓他兒子送死嗎?
等秦雲測趕到時,柳梁已經退了50米開外。
他當即怒斥柳梁,這樣做事會要了他兒的命。
這柳梁卻不以為然。
說秦風是齊國的少將軍,即便是死,也死得其所。
這話換做是哪個父親怕都聽不下去。
隨後兩人便在城樓下大吵了起來。
......
申時,
溫濤押著秦風上了城樓。
這傢伙從出來就一直不老實,一個勁的跟溫濤叫板。
秦風跟戰澈差不多大,面板偏黑,體型偏瘦,是標準的練武型別。
他雙眼炯炯有神,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衝著溫濤吼道:“你有種殺了我,我告訴你們,休想得到我齊國一座城池。”
馮少凌跟在溫濤身旁,他軟軟的,一個比鬥打在秦風的後腦門上。
“還你們齊國?除了你爹,他們都恨不得你現在就死,等下我們要不要打個賭,齊王壓根就不在乎你們父子兩人的性命。”
“你們倆人在他眼裡就只是打江山的工具。”
“隨時都可以被丟棄的那種。”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們父子對齊國貢獻有多大他齊王心裡清楚的很。”
“信不信等會就知道了。”
“來人,給秦少將軍穿一件防彈衣。”
多說無益,
等會重不重要自然見分曉。
城樓下,秦雲測早已等待多時。
他老眼分花望著城樓上的兒子。
見兒子沒有外傷,長長鬆了一口氣。
馮少凌道:“退兵百里,20個城池,秦少將軍便可以領回去。”
柳梁在心裡冷哼一聲,
這人要死了,看你們拿什麼來要挾~
轉頭對著身旁的小廝道:“叫弓箭手準備,務必一箭射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