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紀如許蹙起眉,又向後翻了翻,沒看到其他字樣,但就在他準備把作業本合上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在這篇文章的前一頁,有被撕掉的痕跡。
痕跡很小,如果不仔細看一定會忽略。
紀如許看了眼手邊的攝像頭,很給面子地解釋道:「看來這本作業的主人,之前寫過其他東西,但被人撕掉了。撕掉之後他又寫了這篇歌頌母校的文章,說不定還受了傷。」
「那我們現在就要看看能不能找到被撕掉的那一頁,這和咱們的故事可能有很大關係。」
紀如許說完,便又去翻講桌的抽屜。
韓策遠遠看了他一眼,勾了勾唇,沒打擾他。
講桌的抽屜裡只有幾盒粉筆,除此之外,就只剩一個鐵質的沉甸甸的戒尺。
紀如許把那個戒尺拿出來,在手裡顛了顛,還在手心上敲了敲感受力量。
長度不夠長,重量也不夠沉,和他們那時候的差遠了。
之後他又把那個戒尺原封不動地放了回去,對鏡頭半開玩笑道:「這是個鐵的,很沉,看樣子像是小時候打手板用的。」
桌子上沒有其他東西了,他便轉而又去了後黑板處。
後黑板上畫著略顯幼稚的板報,有一個面色嚴肅的超人,還有長了翅膀的天使,但天使的翅膀卻是紅色的,看著很瘮人。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白色的小花,兩首詩,一首李商隱的《無題》讚頌老師,一首陸遊的《遊子吟》感恩父母。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紀如許輕聲念出來,眼底一片悲涼。
那些畜生,算哪門子的老師?要不是出去之後,遇到了更多的恩師,紀如許可能再也不會相信這個本該神聖的職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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