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怎麼樣?認輸吧。”
看著氣息萎靡的朱武,高耀明頓時覺得勝券在握,不由出聲提醒道。
相比此時高耀明的春風得意,臺下羅文卻在其解開陣法露出自身時滿臉驚訝。
不由捶胸頓足道:“痴兒!痴兒!”
一聲是嘆息另一聲卻是怒其不爭。
就在此時,那原本氣息還萎靡的朱武卻突然消失不見。
“怎麼會!”高耀明頓時有些驚慌失措,對方吃了這麼多重擊,明明已經沒有任何動手能力,怎麼會突然爆發出那麼快的速度。
“難道,他識破了我的計劃,還是說在拖延時間?”
此刻容不得高耀明再怎麼思考,以他現在身體情況,根本接不下對方任意一拳。
那原本還在空中揮舞的鎖鏈,頓時又在其操作下回收,意思很明確,那就是再將其護住。
“休想!”
就在快要恢復到剛才情況時,高耀明旁邊突然冷不伶仃冒出那麼一句話。
下一秒,朱武的身影瞬間出現在其面前。
高耀明明白此刻再怎麼也贏不了,心裡不斷愛罵自己,為何在這種時刻掉以輕心,貿然解開防護,讓其反敗為勝。
但是,高耀明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任何沮喪,反而更加瘋狂看向朱武道:“師叔,那麼這次我倆就一起下臺吧!”
只見天空中那鎖鏈沒有像之前那般以纏繞形式將高耀明圍在其中,反而是攻擊形式向二人所在位置襲來,顯然這個瘋子是寧願兩敗俱傷,也不願看其獨贏。
臺下羅文堅持清醒,立馬就要上去救人,但李沂修卻坐在一旁喝茶淡然道:“羅師兄,幹嘛那麼著急?”
羅文字不想理會,但是在自己面前似乎有一道無形屏障在擋住去路,頓時跳腳罵道:“李師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沂修搖搖頭:“我可什麼都沒幹。”
羅文明白自己這個師弟是說一不二,從不騙人,那麼只有一個人能幹出這種事來,頓時看向許忠華。
許中華看著臺上這種激烈戰爭,淡然道:“羅師弟,弟子還未認輸,任何人不得上前打擾。”
羅文對這個宗主顯然很是尊敬,但此刻自己這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徒孫,正危在旦夕,不由哭訴道:“師兄,宗主師兄,那孩子將自己練作陣法陣眼,如果我等不上去將他救下,那麼以現在這種形式,朱武定能活,但是他必定會死啊!”
“不就是輸贏而已嗎?我替那孩子認輸,還請師叔叫他救下,別讓我宗門損失一人才呀!”
李沂修看著這個老頭與百年前那個意氣風發的身影重疊在一起,實在無法想象當年那個身影到底去哪裡了,但是不忍心道:“羅師兄,我們像是那種會眼睜睜看著宗門損失弟子的人嗎?”
聽到李沂修這種說法,羅文頓時冷靜下來,這才看上臺面,頓時鬆出一口氣。
但旁邊四位人卻看的真真切切,不由對視一眼,心中皆暗歎:“老了~”
而蘇逸雲這邊在看到初五打碎第六個陣眼時,不由對微子啟驚訝道:“師叔,這個人他真的有這麼瘋狂嗎?”
微子啟起初也是有些震驚,但很快又恢復平靜,頓時點點頭道:“事實就擺在眼前。”
陣法,通常是以陣眼為核心,以符文構成各式不一功能。
但是每一位陣師在佈陣時,有兩個手段,一種是能夠獨立完成玄奧且強大的陣法,另一種就是在陣法完成時,其所藏長位置。
前者是對陣師的評價,後者才是對陣師真正的考驗,古往今來其所佈置的陣法,誰敢說沒人見過破解過,但是如果將陣眼變換位置,那麼對破陣者來說將會是巨大麻煩。
而這位高耀明不僅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