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
我敬你一碗。”夜晚慶功宴上,王聰兒明顯有些失量,但喝的顯出醉態的她依舊一碗接著一碗的向周邊諸人向梁綱敬酒。
“好,幹了。”一句話不多說,梁綱端起酒碗,一口飲盡了xiǎo碗中的烈酒。
熱鬧的大堂上,幾十個義軍中最重要的首領人物人人都顯出了七分醉意,血祭了宋之清、齊林等先烈,他們的心頭就像是放下了重重的一塊大石一樣,少有的都輕鬆、肆意了幾分。
宴席上來找梁綱敬酒的人很多,也錯非是酒碗梁綱連吐帶潑帶灑的了一半,如此才能在現在這時候還保持著清醒。當然了,這與他的海量也不無關係。
“啪”,放下了酒碗,王聰兒臉頰紅潤yù滴,吐出了一口酒氣,翻手間酒罈就又拿到了手中。心願得償,大仇得報,一時的形骸放làng無人不會理解。
月上中天,喧鬧的大堂終於歸於了寂靜。除了最堅持的梁綱外,餘下的姚之福、李槐、高天德等一批酒鬼終於消停了下來。
看著被黑nv子帶走的王聰兒,梁綱打了一個酒嗝,也在詹世爵的陪同下遙遙晃晃的回到了駐地,也就是城西被徵用的李府。
李家早就離開了襄陽,躲到了陳明堂(陳詩之子)經營的天mén縣去了。雖然那地方距離潛江很近,但是潛江教首楊起端勢力尚雖然攻破了縣城,可是卻沒拿到縣令,讓他跑到了鄉下。那縣令現在已經糾集起了巡檢和鄉勇,在當地地主、士紳的支援下與楊起端爭鬥不休,一時半會兒天mén縣還是安全的。而且必要時候,李元清手下的排幫、船隊也是一股不xiǎo的力量,足以保證船廠安全。
第二天,襄陽府庫。
“總教師,梁將軍,諸位首領,府庫內現共存糧六萬三千石,刀五千口,槍三千二百杆,棉衣九千套……”段瓊拿起早有準備的府庫帳薄,帶領著梁綱、王聰兒等人一一看差了府庫內所有的物資儲備,確實是堪稱豐富。
除了錢財少了些外,其餘的地方完全比得上鄖縣。
“梁將軍”,王聰兒聽後並不多言,把咬第一口的機會jiāo給了梁綱。這算是她的一次報恩,但也是紅巾軍應得的。
“刀槍我就不要了,棉衣也不要,銀錢你們分下,只要把硫磺、硝石讓給我就行!”
事實上府庫中現存的黑火yào也有不少,質量比起原先也高出了很多,但是梁綱依舊看不在眼裡。他的腦子中,清朝‘次品’、‘**’的印象太過深刻了。而且戰鬥中,清軍的弩火箭和大炮不敢安放在城頭上,卻在城中佈置著,只是因為衝鋒的紅巾軍與清軍幾乎是首尾連在一起的,所以襄陽城內的火器並沒有發揮出幾分應有的作用,僅有的一些發shè也只給紅巾軍和義軍帶來的些許的傷亡。
效果不明顯,就更證明不了清軍火yào的品質,所以想都不想他就直接放棄了。
刀槍紅巾軍也用不著,棉衣,眼看著時間都是初天寒地凍的沒幾天了,就更用不著了。而且紅巾軍橫掃了鄖陽府和均州、均縣,各種收穫豐富,應有盡有,哪裡還會缺少棉衣?不看就連王延詔的部下,現在也都全部換上了棉裝?
襄陽府庫中,現在對紅巾軍依舊還有些用處的就只有硫磺和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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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四章 用炮彈去震死他們!
二百五十四章用炮彈去震死他們!
想守住一塊地盤,那就必須要去治理。雖然梁綱不在乎地盤,也一直認為起義之初義軍和自己都不應該留戀地盤。但是,襄陽與別的地方畢竟有不同,作為一處軍事重地和戰略支撐點,不但是它,連同對岸的樊城一起,也都要納入義軍的絕對掌控之中。好以此來作為北方的屏障,抵禦南下清軍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