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30日,漢族,福建福州人,字元撫,又字少穆、石麟,晚號俟村老人、俟村退叟、七十二峰退叟、瓶泉居士、櫟社散人等。
關天培,,字仲因,號滋圃,諡忠節、封振威將軍,漢族,江蘇淮安府山陽縣人。
葛雲飛,字鵬起,號雨田,漢族,浙江杭州蕭山人。
王錫朋,字樵慵,天津寧河人。
鄭國鴻,字雪堂,鳳凰縣沱江鎮人。
……
梁綱對第一次鴉片戰爭只能說了解個大概,畢竟他只是一個‘小白’,對歷史和軍事都稱不上一個愛好者。即便後世絡普及,以及百度大嬸出現,一鴉中一些眾所周知的愛國將領和民族英雄他也只是記住個名字。至於籍貫和歲數完全一無所知。
事實上在梁綱全無所知的情況下,鄭國鴻,定海三總兵之一,就已經死在了川鄂與白蓮教的混戰中。因為鄭國鴻不僅年歲大,而且他家族還是滿清的世代軍功,他本人在18歲時就承襲了雲騎都慰世職,隨後就進入了湖北戰場。
歷史上的鄭國鴻安安穩穩的活到了四十多年後,可是梁綱的出現讓清中期變成了清末期,歷史走向全然大變,這場浩大的風暴中鄭國鴻就是一隻卷在其中的幼鷹,沒能熬到一飛沖天的時候就折翼沙場。
葛雲飛、王錫朋,梁綱現在也是毫無所知。只有林則徐和關天培繼鄧廷楨之後好運的顯現在了梁綱的眼線中。
家世清貧的林則徐依舊走著自己文官的路,三年前進入文官院深造,這才被梁綱‘無心插柳柳成蔭式’的發現。而關天培這時卻已經是南洋第十七師的一員悍將,年紀不大就成了48團的正牌團長。
連同更早時候就嶄露頭角的陳化成,梁綱事實上已經很滿足了。他就記著了這幾個名字,就最終收攏到了一半還多。
“傳旨,召四川綿州太守鄧廷楨來京覲見。”
四百九十九章 官商勾結,古今有之
“二弟真是背氣,自己把自己往火坑裡推上一把。”李永昌無奈的道,清楚知道整個事情頭尾始末的李家對這件事很無奈。
九月。李永成因處理地方事務不當,揹負責任被降兩級調入京城民政部,從一方坐地虎,變成了小小馬前卒。雖然沒人幹因為李永成級別下降了就輕視他,但是前途受阻遇挫折卻是事實了。
李元清對此不以表達態度,二子這事情確實背運黴氣,星星之火偏發生在了廣州府。李永成不得不一邊在暗中促使事情往最壞方面發展,另一邊明面上還要擔負起這次惡劣事件所帶來的責任。
不過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李元清看,這對風頭一直興盛的李家來說未嘗不是好事。李永成年紀輕輕就坐上了一府之尊,朝野非議從沒有斷絕。現在下降兩級避避風頭,正是李家所需要的。
女兒是皇后,外孫是太子,地位還都極為牢固,李家真正的興盛在日後,而不是眼下樑綱當政時期。
“景陽衚衕的宅子你讓人收拾一下,永成回來後就立刻入住了。”後背靠在椅子上,李元清眯起了一雙眼睛,視線透過房梁似乎看到了幾十年後的未來……
每個勢力都有自己的代言人,雖然梁綱規定在職官員及其直系親屬不得經商【虛位勳臣不在此列】,但是在中國,官、商兩者間千絲萬縷的聯絡卻是徹也扯不斷的。
那是中國人性的本能。
不然的話中國怎麼會自古就有‘官商’二字,更有‘官商勾結’這一普天下人人耳熟能詳的負面成語?
那些個‘代言人’,經過這些年的自我攀升和商家水漲船高的‘根深蒂固’,現今天位列朝堂者已經不在少數。
要緊關頭,每一雙眼睛都在盯著紫禁城的反應。所以當梁綱令旨一出宮,鄧廷楨這個名字就已經在北京城裡流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