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玩笑地說,想要找他們合作的就有上百家。
這就造成了他們的談判空間很大。
所以只要是乾製造異能裝備容器的,一般都會在市場上賺得盆滿缽滿。
拿一件價值十萬星幣的異能裝備說,近八萬星幣是要給到生產容器的那一方的。
而這只是最基礎的估值。
不少異能裝備在營銷商的操作下進入拍賣行進行拍賣,多方競爭之下,早就遠遠超過了起處估計的身價。
能夠生產容器的廠商實在是很少,再加上多方競爭,所以他們大多都選擇隱身起來,畢竟誰都沒有辦法保證會不會有人為這個“高利”產業動用武力。
“不是,您真會啊?”宋知了有些不可置信地問。
難得見宋知了有這麼震驚的樣子,楊銘突然升起了些逗小孩的心思。
“昂,會啊,這不就和你背題一樣容易嗎。”
宋知了:?
誰告訴楊銘她背挺背得容易的?!
此時,正坐在書桌前瘋狂刷聯邦歷史的楊笠喆忽然感覺後背一涼。
裹著毯子挪到空調旁邊把溫度又調高了亮度,楊笠喆嘀咕道:“這破天怎麼這麼冷。”
不知道楊銘和宋知了分別有不同的事情準備之後找他算賬,楊笠喆抱著光腦仰天哀嚎道:
“怎麼有三千多道題啊?!這怎麼可能刷得完啊!!!”
“不然找宋知了算算吧。”他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
她那個叫什麼,算命還是卜卦來著。
楊笠喆曾經見識過一次,倍感神奇。
主要宋知了說得每一句話逗很準,前一句剛讓他避著點水走,後一秒他剛走出教室就背打掃衛生的潑了一桶水。
楊笠喆覺得她簡直就是翻版的溫鶴嶼。
雖然溫鶴嶼的異能也是預知和未來有關的,但是楊笠喆是斷然沒有膽子去找他的。
單就一個督查組組長的身份豎在那裡,就足夠讓他繞著他走了。
像楊笠喆這種老喜歡在違紀邊緣試探地伸下腳的人,見到戴著督查組徽章的人就像耗子到貓。
更不用說見到他們的頭頭了。
於是還在工廠裡的宋知了就收到了楊笠喆的訊息。
開啟一看就是想讓她幫忙來算算明天的考試會不會掛科,還問她需不需要拜一拜哪位神明。
說他之前聽宋知了說拜哪個菩薩有用來著。
宋知了:
這是覺得臨時抱佛腳抱不動了,所以準備開始搞玄學了是嗎。
看著光腦裡楊笠喆那邊瘋狂發過來的甩頭表情,宋知了現在只有一個想法——
好好的人,終究還是瘋了。
果然沒有人能在期末考試前擁有良好的精神狀態(玫瑰花jpg)
但是現在宋知了沒空管他。
啪地一聲,毫不留情地把光腦關掉,宋知了火速湊到楊銘的身邊。
“沒開玩笑,真的假的?”她現在還對楊銘說的話有些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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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在她的設想裡,幹這一行的雖然不一定要有高階的實驗室吧,但至少不會在灰撲撲的工廠裡吧。
不是宋知了誇張,第一次跟著楊笠喆來的時候,這個地方荒得讓她以為她要被拐賣了。
要不是兜裡揣著兩隻神獸,她手裡還有一沓符紙,宋知了逗不一定會放心走進來。
她小時候就因為自己一個人往小巷子裡鑽,被老頭訓了以後,還被家裡的四隻崽逗給訓了一段。
雖然那時候的她不明白為什麼家裡的小動物都無緣無故地圍著她叫。
當時朱雀的嘰嘰聲和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