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野豬掙扎力度實在太大,而藤蔓的另一頭就在楚瀟這棵樹上,大樹被拽的不斷搖晃他一個不穩,就直接從樹上掉了下去。
也幸虧最近身體養的還算不錯,他抓住藤蔓的一端做了個緩衝,這才不至於被摔的太慘,但先著地的屁股也是摔的生疼。
閆鎮深前一秒還在為這突如其來的大網驚奇,下一秒就看到夫郎從樹上掉了下去,急的都沒想過他現在離地三四米的高度,直接就跳了下來。
索幸這片草長的比較多,土地鬆軟,要是石塊林立的地方如他這般冒冒然跳下,就算不會摔傷,腳底板也受不了。
“夫郎,你怎麼樣?”閆鎮深跳下來腿也有些麻麻的,但他沒當回事,快步跑到楚瀟面前,一把將人抱起。
楚瀟揉了揉摔的有些疼的屁股,“沒事沒事,就是摔了一下,這會已經不怎麼疼了。”
閆鎮深也幫著揉了揉,不過他那大手一捱上自己多災多難的屁股楚瀟就有些臉紅了。
畢竟剛剛看過他深哥荷爾蒙爆棚的一幕,要說他沒點啥想法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不過想法也就是想法,畢竟這地方有狗又有豬,還一股子難聞的血腥氣,就算他再大膽再放浪不羈,也不能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
“汪汪汪、”大黃和大黑這會見危險解除,都圍著野豬轉悠,那母豬還在不斷掙扎,大黃叫兩聲就往後退,看沒有威脅又上前叫兩聲。
楚瀟覺得這獵犬看著咋還有點慫呢。
野豬是沒辦法活著帶回去的,確定這邊夫郎的確沒有受傷後,閆鎮深就用砍刀對準母豬的眉心來了一刀。
血腥氣更加重了,而且老實說這野豬有點臭,楚瀟伸手捂住了鼻子。
確認母豬死的透透後,他將藤蔓收回,而這藤蔓他也不想要了,感覺都沾上了野豬的臭味。
但他需要更多藤蔓種子,無法只能捏著鼻子將藤蔓催熟,摘下種子後才將其收入空間,拿回去當柴火燒。
至於這兩頭野豬,楚瀟不情不願的將其收了,幸虧空間是靜止狀態,不會沾染灰塵也不會留下味道,不然他絕對不幹。
閆鎮深將有血跡的地方都用土給掩埋,這裡離住的地方太近,要是因著血腥氣引來其他的猛獸會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兩人回去後先去河邊把野豬清洗了一下,閆鎮深燒水燙豬毛,又將內臟都挖出來餵給獵犬,豬頭也直接煮了當狗糧,只剩下豬肉,這樣看著倒是舒服了不少。
兩頭野豬肉近千斤,吃是吃不完的,只能等回去以後再說,而且現在農閒,豬肉也賣不上價,如今也不著急用銀子,楚瀟覺得乾脆就放在空間裡,等秋冬的時候再賣。
接下來兩天楚瀟依舊跟著閆鎮深在山上跑,只不過他並不是完全跟著混日子,按照胡郎中給的草藥書,他又找到了一些草藥,如今東邊那一畝多開出的荒地已經種的差不多了。
而閆鎮南這時也帶著幾個人上了山,三個大小夥子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紀。
他們腳程快,到的時候剛過了午飯時間,楚瀟給幾人簡單做了麵疙瘩,幾人吃完也都沒有要歇息的意思。
弄圍牆需要很多泥土,而山上石頭多,要是找不到合適的地方真是可著力氣挖那能累死個人。
所幸竹林那片土比較多,挖了半米深也沒挖到多少石頭。
三個大小夥商量了一下,打算先把地基挖好,然後明天去找合適的石頭填充地基。
閆鎮深也沒閒著,跟著一起幹活,而閆振南就開始了他的木工活,索性這次上來的人多,把他要用的工具都給背了上來。
待太陽西斜,楚瀟殺了只野雞燉上,又割了塊野豬肉用辣椒炒了,順手又做了個海帶湯,這些男人乾的都是力氣活,自然是要吃的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