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
楚瀟拉住趙桂芝的胳膊,撒嬌道:“娘,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
“你說。”趙桂芝點頭。
“我是這麼想的,這喬夫子如今無父無母,不如你和爹就再多認個兒子,這樣他和二弟來往,也不會有人說三道四。”
趙桂芝皺眉:“都到了適婚年齡不成親,別人怎會不多想?”
楚瀟嘿嘿一笑:“我們帶二弟去趟深山,說他受了傷不能人道不就成了?”
他這話一出,別說趙桂芝,閆鎮深嘴角都下意識的抽了抽,這能是正常人想出來的主意。
這是幫忙還是給人扣屎盆子啊。
“胡扯。”趙桂芝輕拍了楚瀟一下:“淨出些餿主意,這話怎麼能亂說。”
楚瀟繼續嘿嘿傻樂:“我也就是隨口說說,最後如何定奪還是得娘說了算。”
不過看趙桂芝的樣子似乎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只是需要些時間慢慢消化罷了。
晚飯時間閆鎮北才扶著閆正道出來,雖說現在不用去學堂,但功課不能落下,所以白日裡閆鎮北就在閆正道房間,一個看書,一個編籮筐,偶爾閆正道也會讓他背個書來聽。
閆鎮北將學的東西可謂是記得滾瓜爛熟,閆正道聽的很高興,一個勁的誇,他家也出了個讀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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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單純上過學堂的那種,而是願意認真鑽研的,畢竟他家老大老二在學堂,就是那種能讓夫子恨的牙癢癢的存在。
楚瀟聽的呵呵直笑:“深哥,你是有多搗蛋才能把夫子氣成那個樣子。”
閆鎮深有些不好意思,低頭狠命扒飯,爹孃這沒事就:()傲嬌小夫郎,對著獵戶拼命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