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都坐不下,腫起來老高去找郎中,才發現肉裡面紮了刺球。”
趙桂芝也不知道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反正村裡孩子都玩這個,也沒看誰像他家老大一樣腫起來。
閆鎮深就知道他娘要說這個,認真的幫著楚瀟清洗手上草漬頭都沒抬一下。
楚瀟聽到這話有些想笑,他歪著頭對著閆鎮深眨了眨眼睛,要笑不笑的問:“我就想知道,是什麼情況下能扎到屁股?”
閆鎮深白了一眼,但他知道不說,夫郎肯定能一直追問,畢竟楚瀟似乎對他的黑歷史一直都非常有興趣。
“在河裡洗完澡剛上來,腳下一滑一屁股坐上去的。”
楚瀟沒忍住噗嗤笑出聲:“所以到底是這刺的問題,還是你摔腫的?”
“刺。”閆鎮深說的斬釘截鐵,畢竟那刺拔出來沒兩日他就不痛了。
這邊拔了刺,閆鎮深也跟趙桂芝說了找人割草的事情。
趙桂芝一聽都是一愣,這春日裡楚瀟荒地撒草種就已經夠稀奇,到了秋還的花錢去買那漫山遍野的玩意。
還一揹簍就給一二文,心裡總覺得這事不是正常人能幹出來的。
“這時間還早,等忙完秋我跟三妹去割上一陣子就成,哪裡需要花錢僱人幹這活。”
割草這活看著不累,可割的時候要彎腰,揹回來也很是費力氣,閆三妹現在一天兩揹簍倒是還能應付,但當真從要割到晚,這腰得痠疼的夠嗆。
“娘,那你跟三妹去割草,菜園子誰打理,只管牲畜冬日口糧,人吃啥?”
秋收結束也就到了罷園的時候,這會各種菜該醃的就得醃,該曬的也得曬,不然到了冬日裡就真的只能吃白菜蘿蔔。
“也快到了醃酸菜的時候,今年豆角種的多,還得曬些豆角幹。”
楚瀟也跟著點頭:“娘,我今年沒啥存貨,也不能天天吃蘿蔔,總是要放屁。”
這老大和瀟哥兒都這麼說,趙桂芝哪裡還有反對的意見,她也開始尋思得多備著冬日的吃食,別說楚瀟不想總吃蘿蔔,她也不想天天吃。
閆正道對於話題更是沒有多嘴的意思,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大孫子:“老大秋收完你上山弄些水晶果回來,入了冬可不能一直給娃喝羊奶,容易上火。”
說到這個趙桂芝也是連連點頭:“還得弄些厚實的皮毛給小魚兒做個包被,這棉花的小被厚了不好包,薄了又不保暖。”
閆鎮深:“……”他們這還沒上山呢,就已經被安排好該幹什麼。
:()傲嬌小夫郎,對著獵戶拼命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