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訝臉:“這麼巧,boste也有這方面的打算哎。”
吳凱風摔門而出,我聳聳肩,隨後秘書悄悄的從外面關好了門。
下午時,一想到吳凱風說的boste 3個月陪了200萬,我有點兒坐不住了,打電話找鄔總探底,當聽說我在擔心財務狀況時,他倒是一身輕鬆的讓我不要擔心這些問題,我思來想去,這裡面一定有貓膩,我和鄔總才認識不到半年,前前後後見過2次面,實在是談不上有什麼深厚的交情,他這麼幫我到底是為什麼?
想到這兒,我抓起電話打給秘書,讓她把boste的老底仔仔細細的查一查。
一週後,秘書送來boste的調查報告,我翻開boste的股東明細表,第一股東是英國一家叫Phears的私募基金公司,私募基金的法人代表很不湊巧的也姓lane;我放下資料,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
我帶著資料直接跑到尹雪涯的辦公室,他正和一群人在開會,秘書一路追上來,一臉著急的想把我拉出去,尹雪涯揮揮手,示意他們先出去。
我把資料往他眼前一甩:“你什麼意思?”
尹雪涯瞟了一眼那堆紙,反問我:“你什麼意思?”
“這家公司的法人代表是lane對吧?有Lane摻和的事兒就一定少不了你,你想怎麼著,幫我報仇啊?”
“呵呵,你也太抬舉我了,我是個生意人,什麼賺錢就投什麼,Lane幾年前幫你做過一筆咖啡貿易後,突然腦子開竅了,說要來中國開咖啡館,我呢,也一直想找個合適的機會進這塊市場,我們倆一拍即合就這麼談成了,至於boste咖啡和你聯手打擊叄生的事情,我從頭到尾確實知道,而且我也覺得這主意不錯,雖然呢,這3個多月來,boste的賬面虧損了不到200萬,但是如果以這種勢頭繼續玩兒下去,叄生肯定抗不過年底就得縮減店面,到時候,我就讓boste提收購方案吞併叄生要賣的那些店,這樣一來,我花了不到1000萬的成本就把叄生打了個落花流水,你不覺得這生意我賺的很嗎?”
尹雪涯說的冠冕堂皇,我被堵的一個詞兒也蹦不出來。
我灰頭土臉的從飛達回家,吳鉤正牽著連洛英家閨女的小手在客廳玩過家家,我往沙發上一躺一口氣兒還沒喘完,吳鉤馬上抗議:“媽,你還不做飯,我餓了。”
這小兔崽子成天不是餓了就是渴了,光吃不長個,白瞎了一堆的糧食,我嘆口氣,進廚房開火。
“對了,我爸說今天來家裡吃飯,你多做倆菜,我爸還說今天想吃清蒸鱸魚,多放薑絲和蔥。”
“誰讓他來家裡吃飯的?”
“我。”
“你請人來家裡吃飯怎麼不提前跟我打個招呼?”
“我這不正跟你打著嘛!”
我叉著腰,手指著自己的親兒子:“吳鉤!在你眼裡我到底還是不是你媽?”
吳鉤見我生氣了,抓起妹妹的手就往樓上跑:“不說了,你趕緊做飯啊,我上樓先跟大奔哥影片去。”
做好飯,我剛把樓上的吳鉤喊下來,尹雪涯的車就到了門前,吳鉤一溜風似的跑去給尹雪涯開開門:“尹爸爸,快來快來,飯剛出鍋就差你了。”
尹雪涯摸摸吳鉤的頭:“好,開了一天的會,我也餓了,走,吃飯去。”
我把碗筷擺好,一人盛了一碗湯,吳鉤和妹妹吃的一張小嘴油光光的,尹雪涯笑嘻嘻的看著他們倆吃飯,沒動筷子。
等吳鉤和妹妹吃完飯,尹雪涯把他們支開,飯廳裡只剩下我們倆。
他兩手交叉,用胳膊肘撐著桌子,燈光下眼神兒特別的清亮。
“我看了你給phears的產品計劃書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