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冤枉,「那只是大哥!」她連牆頭在哪裡都不知道好嗎?
「哼。」他撇撇嘴,二話不說地開始脫鞋脫襪,脫完了自己的脫她的,順手脫掉她身上的男人外衫後,也跟著把她臉上的七公子假臉皮給卸了。
「做什麼?」她不是才剛睡醒沒多久?
「收利息!」他一把拉下她的衣領,露出她右邊圓潤小巧的肩頭,然後不客氣地一口啃上去。
吃疼的她,使勁地想推開他的臉。
「收利息就收利息,你幹啥又咬人?」成天就只知道拿她來磨牙!
莫追偏不挪開腦袋,一路咬一路啃,肆虐完右肩換左肩,在她兩肩上留下一大堆紅通通的齒印,在她疼得想翻臉踹人時,他一臂緊緊扣在她的纖腰上,低首柔柔。
「唔……」
修長的五指拆去她頂上的頭冠,順勢滑入她的髮間,穩穩地託著她的螓首,火熱的氣息交織在他倆的口鼻之間,他似低低嘆了口氣,時而輕含著她的唇瓣,時而惡作劇般地啃咬著她,不厭倦地反覆品嚐。
唇上又麻又有點疼的她,在快喘不過氣來時,推著他的肩頭分開彼此,她趁機吸了口新鮮的空氣,可他沒有給她多餘的休息時間,轉眼間已又再纏了上來,舌尖探入她的嘴裡滑過她的上顎,令她的身子不禁顫了顫,當他的舌放開了與她糾纏的舌尖,改而吸吮住她的時,她腦際也跟著變得渾渾噩噩的。
冷不防的,一道女音自門邊傳來。
「你們倆……很忙啊?」她才煉完藥就用這麼香豔的景色招待她?
床上的兩人頓時都僵住了身子,半響過後,便是一陣兵荒馬亂。
莫追一手撈起差點被嚇得掉下床的容止,一手拉來錦被遮住春光,容止飛快地裹好了被子,氣惱地踹了莫追的屁股一腳。她一轉首,在看到了蹲在門邊的月穹後,感覺整張臉頓時燒了起來,一個勁地忙想找個地方躲。
莫追則是邊忙著按住裹成一團球的她,免得她滾下去,邊扭頭對神出鬼沒的月穹悶吼。
「知道我們忙就別杵在這!」沒看見容止都要躲到床底下去了嗎?
月穹無辜地搔著發,「參考參考嘛。」她寫小黃書最缺乏的就是這種現場觀摩的經驗了。
他寒颶颶地瞪向她,「師姊……」
「行,這就走。」月穹也很識相,起身將一隻藥瓶擱在門邊,「記得今晚叫你家相公吃了這個。」
「最後一顆解藥?」
「嗯,吃完毒就解了。」月穹揮揮手,出了房後不忘幫他們掩上房門。
月穹一走,還困在錦被中且被莫追緊抱住的某人,頂著一張紅透的臉開始掙扎。
「快放開我!」
莫追卻動也不動,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臉上的奇景。
平時泰山崩於前都面不改色的七公子,原來臉皮這麼薄,親個小嘴就成了只紅燒蝦?這麼好的馴夫良方……他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這祥剛好……」他滿意地舔添嘴角,對她此刻不能動彈的姿勢再滿意不過。
她怕怕地看著惡狼眼中的綠光,「剛好什麼?」
「下嘴。」
「我要休妻!」惱羞成怒的她邊躲邊嚷。
「都說過不許休妻的,該罰。」莫追親了親讓他回味再三的芳唇,「咱們重新再來一回。」
「誰跟你重來?」
他又哄又拐,眼角溢滿春色,「相公乖,咱們再好好研究一下……」
【第七章】
按莫追的盤算,他本是想再多花個幾日的時間,與自家相公窩在房中好好討論一下馭夫之道的,很可惜的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北蒙國這地方的風水與他的八字永遠都合不來。
當夜容止服下解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