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家總是容易生病感冒,不像男人那樣扛造。
“不是很嚴重,她說回家休息一會便好了。”溫宣神色不變,手裡拿著大衣,下面蓋著一個小小的水瓶子,“我先走了,您早些休息。”
“下次記得多帶人回來吃飯,怪見生的。”王愛玲叮囑道。
溫堅也在一旁附和,“那女孩挺有禮貌,不知道她家在哪,有機會我們可以上門拜訪。”
這結婚是兩個家庭的事情,所以在定下來之前見見面,也省的以後萬一出現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溫宣無奈的勾了勾唇角,父母的思想很開放,只要他帶個女人回來,想法便會往結婚的路上狂奔不停,恨不得下一週就舉行訂婚儀式,下個月就舉辦婚禮,然後年底抱娃,三年抱兩……他微微頷首,“父親也早些休息,下次我和她提一提。”
王愛玲見兒子歸心似箭一般,心裡暗自欣喜,能遇見如此喜歡的女孩,也是一種幸運,比那些相敬如賓卻沒有多少真情實意的要好,雖然說婚姻並不是非得愛得死去活來,但誰不希望它真的能有死去活來的潛力呢。
溫宣告別父母,急速趕回了公寓中,小黃魚的情況很不好,但是卻不能馬上去醫院,很有可能在半路變回來,遭遇刺激是一種轉變條件,那麼虛弱也很有可能成為轉變條件之一,想到軍部研究所那些執著的研究員,男人的雙眸暗了下來。
開啟大門,啟動客廳中的高階魚類治療儀,將小魚放入其中,啟動檢查和自動醫療系統,很快治療儀就給出了報告:健康值,100%。
這是毫髮無損的意思,溫宣略帶疑惑的將治療儀開啟,發現裡邊那條泡在營養水中的小魚已經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烏溜溜的雙眸就這樣愣愣的看著自己,裡邊似乎流滿了憂傷。
為什麼會有憂傷呢,男人不解,動作輕巧溫柔的把小黃魚從營養水中取出,如果沒有傷痕,一直泡著並不有利,他將小魚放進客廳中的大魚缸內,看見對方一下水,就搖著短短的小尾巴,鑽進了水草叢中。
完全沒有半點想要說明下文或是打招呼的意思。
溫宣看了看那團一動不動的水草,似乎輕輕嘆了口氣,熄滅客廳的燈光後,轉身回自己的臥室中去,留下一條魚獨處的時間。
只要她無事便好。
小黃魚在水草團裡邊呆了許久,確認外邊沒有絲毫聲響,連一絲燈光都不存在時,才悄悄探出個腦袋,月色下,客廳中熟悉的擺設一覽無遺,它低垂著眼皮子游到缸底,很想就這樣把自己埋進沙子裡,這算什麼個事情,記憶恢復什麼的,簡直神煩!
小魚無力的側躺在魚缸底部,拍打著自己的小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本來能便成人就已經很不靠譜了,現在多了一個身份,男人還會相信自己麼,換位思考,她是肯定會直呼騙子滴!
真是讓人憂傷……
溫宣在第二天起床時,便見到魚缸中的小黃魚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姿勢在休息,原先還能翻著白肚皮,現在直接扁扁的嵌在魚缸底部的細細白沙上,成為了和旁邊貝殼等同的裝飾物一般,一動不動,只有小嘴偶爾一張一合的,吐出幾個小小的氣泡。
男人皺緊眉梢,斟酌再三,還是讓白澤帶著工具過來幫小魚檢查身體,自己則給軍部發了請假的通訊。
白大褂匆匆趕來,檢查了好半天,也檢查不出什麼病症,他摸了摸小黃魚的肚皮,乾癟癟的……
“是不是餓了?”白澤猜想。
溫宣拿起一塊紅燒肉,弄碎了投入水中,小魚動都不動,只是抬抬眼皮,等著那些小肉塊掉落,恰好掉到嘴邊的就張口吃掉,掉到旁邊的就熟視無睹。
白大褂:“……”懶成這樣?!
最後他仔細檢查了下小黃魚的各項身體指標,得出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