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想起了嶽明璇那可愛動人的笑容。
她的美麗,她的歡笑,現在只屬於他自己。
他的腦海中,不知不覺的,又浮現出了那最初驚魂的一幕。
她摟著被打倒的他,在那裡哭泣。
他似乎能想象到他們那淫邪得意的笑容。
如果那天沒有白虎令,這一切又會怎樣?
她還會屬於自己嗎?
他的心中不由得一陣緊縮,自己就算不丟下她逃跑,也一樣會失去她,眼看著她被人搶走。
還有那天,家裡被強拆,哥哥的來信。
哥哥沒有寫太多,怕他擔心家裡,可他還是能感受到,家人和鄰居們心中的絕望。
如果沒有白虎令,自己現在,也許會在某個別人看不見的角落裡,默默地咀嚼著這些刻骨銘心的痛苦。
我不要這樣,他在心裡默唸著,我要強大起來。
我要那些惡人在我的腳下哀號,呻吟,死去。
我不要世間,再有如此多的痛苦。
他在心裡呼喊著,傾聽著自己的心聲。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空明起來,自己的全身似乎正慢慢地和周圍世界融為了一體。
彷彿自己存在於虛無之中一樣,自己,感覺就象是這個世界。
那是你的世界。在他的意識中,一個聲音在不住地迴盪著,
這個世界裡,神就是你自己。
對,在我的世界裡,神就是我自己。
幾天過去了,始終不見嶽明璇她們出來,也不知她和金剛們到底在搞什麼。這天早上,他沒事上網看了看,網上的訊息還是象以前一樣又多又亂,他只挑他感興趣的看著。其中一則訊息引起了他的注意,說一個搶險隊不知在哪裡捕獲了野人,正在某些城市作科學巡展,據說野人形貌和現代人差不多,許多專家已經對此表示了關注,希望能就此揭開人類有無旁支之迷。他從小就對奇聞怪事感興趣,不由得看了看那些展出的地區,那些人目前所在的城市正好也不算遠,他估算了一下,一天功夫應該能到,不如去開開眼得了。他稍微準備了一下,跟父母打了個招呼,就出發了。
中午因為在天上一邊飛一邊吃東西,灌了一肚子的風,晚上到了那裡落地的時候感覺不太好,他好容易才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好,向人打聽了一下野人在哪裡展出,一位中年人告訴了他準確位置,“一個女野人,還是瞎的,有什麼可看的,現在的年青人,就是閒的。”當他走遠,中年人在遠處小聲嘀咕了一句,可還是讓耳朵比較長的他聽見了。
女野人?瞎的?他的心中隱隱有一種不祥的感覺,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按照那位中年人的指點,他很快找到了地方,居然是一家大劇院,外面用誇張的言辭和圖畫打著廣告,呂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就去售票口買票,居然要五百元錢一張!呂鏑在心裡罵了句他們心夠黑,沒有買票,而是瞅人不注意土遁進去了。
裡面的大廳很亮,臺下萬頭攢動,人聲鼎沸,他是混進來的,也沒有座位,就乾脆找了個臺階坐了下來。
臺上正表演著一些其他的什麼節目,他也沒心思去看,一心只想等看野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只要不是騙子就成。
人們的吵鬧聲越來越大,這時,一個西裝革履帶眼鏡的又瘦又長的男主持人走了上來,對著麥克風大聲說道:“女士們!先生們!各位尊貴的來賓大家好!請安靜!請安靜!下面我們將觀賞本世紀最大的奇觀,美國探險家,生物學家福克斯先生捕獲的珍貴野人,請福克斯先生先為我們說兩句。”
人群漸漸地安靜了下來,一個身著灰色獵裝的外國人走了上來,接過麥克風用蹩腳的漢語說著,但人們似乎沒有注意他,目光都盯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