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課程。一週七天,有六天都是滿滿的。只是每個人的班次和老師是不一樣,尤其是蘇禾,音樂,形象,文化課都是在A班,舞蹈和表演這類是C班,和幾個人幾乎沒有交集,只是在文化課上和海龜妹一起。
星翰的課程從C到A排開,等級隨之升高,C班是基礎班,A班是高階班,練習生一般從A或B班讀起,蘇禾嚴重的兩極分化奇異情況引得幾個人探討研究了一番。
負責帶隊的是經紀部的一個副總,最後把重要的安排交代一番,看著幾個人的老實勁語重心長的多囑咐了幾句:自己什麼身份位置自己體會,少搞亂七八糟的小手段,踏實著往上爬。
蘇禾出了公司大門,在附近的公交站等著車來,矗立的辦公樓前人來人往,再遠一點還有不知是誰的FAN在蹲點等待,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喧囂繁華的氣息擠走了一點內心的不安,他知道,這條路不好走。
夾雜在人群中擠上了公交,蘇禾再回頭看,他也知道,站在他站在獨木橋上,要努力走好這條路。
練習生的生活比蘇禾想象的還要苦。
星翰擁有最高的練習生出道率,那並不是說每個人都可以出道,換句話說,總會有最終也沒有出道機會的人。
練習室裡燈總是量到凌晨,每個人都是超負荷的練習,練舞練得衣服脫下來直接擰出水,不少人骨折了都不知道,某天去醫院一趟除了血液科差不多要查個遍。
蘇禾每天回到家倒床就睡,醒來爬起來擠公交去公司進練習室。好歹外婆身體還算硬朗,週日陪她一上午老太太就很高興,週日下午去打一份工,蘇禾從來不抱怨辛苦,只是一段日子下來肉眼能看出來瘦了一圈。
小雪大雪又是一年,蘇禾奔波在公司,家和兼職的小零工三點一線的奔波,中國人最歡樂喜慶勞心勞力的新年在一陣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和滿地紅豔豔的鞭炮皮中咻的一聲,被人們甩在了身後,幾層春雨過去,氣溫一下子就走高了,還只是四月的天氣,大街上的人們已經換上了單衣。
半年的時間,路痴如蘇禾,也已經把工字型的公司大樓內迷得人暈頭轉向的三岔路走的熟門熟路了。
11層是經理辦公室,時刻保持安靜,10層是影音室,供練習生學習之用,偶爾會有藝人來,極少,誰會放著自家的家庭影院立體音響寬大沙發不用,跑來這種地方顯眼。八九層是音樂室和音樂教室,七層是舞蹈練習室和教室,這三層是練習生最集中的地方。七樓最西端連著一棟獨立的小樓,是星翰的美容室,形象管理,形象塑造提升的教室也設在這個獨立的樓內。
蘇禾在七層的舞蹈教室內做著熱身運動,鬆弛肌肉,拉開筋骨,老師來了會直接上課。
無論是性感舞還是力量舞,無論是HIP…HOP還是民族舞,要跳的好看不光要有高超的舞蹈技巧,力量和柔韌性是兩個不可或缺的條件,雖然蘇禾的舞蹈基礎約等於零,但是他的體力、腰力和腿力都很得老師待見,柔韌性稍差,但也在快速進步。
一段強勁的舞曲過後,十幾個練習生大汗淋漓,氣喘如牛倒地不起。
蘇禾靠在牆邊,水剛喝了一口就聽舞蹈老師道:“SAM來了啊,今天好早。”
然後就見SAM先生在其他練習生或敬服或畏懼或感嘆的目光中朝著他走過來,於是,蘇禾就在或豔羨或同情或好笑的目光中硬著頭皮爬起來,恭敬地鞠躬行禮:“SAM老師,您來了。”
SAM是培訓老師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得鐵腕教練,剛過三十,一雙笑眯眯的眼睛看不出嚴厲,傳言有人在這樣和藹可親的面孔下連續練習了20個小時,結束後直接掛上了葡萄糖。
他帶出來的徒弟個頂個的經打經摔,體力耐性極佳,舞臺上又唱又跳三五個小時歡樂愉快,星翰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