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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是蘇超哥路過碰見我訓練小弟學站立不成功,他就出點子來幫我教半天,我才有經驗教小弟的。蘇超臨走前,他叫我先訓練小弟學會了站立,等他拿新教具來了,再教小弟學走路。現在只好等他來。”

嬸嬸說:“哦,原來蘇超是大教練。他真是有點小聰明啊!”

叔叔說:“蘇超不但為人聰明,而且膽子也夠大的。前天,我去縣城賣草藥,在街上碰見他,問他來的幹什麼?他講賣山貨,後天就回去了。今天他不回明天也該回來了。”

嬸嬸說:“寶芳,你應當先問蘇超怎樣教小弟走路的方法呢,要是他變卦不來了,你也懂得門路的了。”

叔叔說:“蘇超真的不來了,我們怎麼辦呢?”

寶芳說:“叔叔嬸嬸放心,蘇超會來的!”

蘇超來了,他帶來的教具是一大一小的兩副三角形的柺杖。大的適合成人用,小的適合小次品用。同時,他還帶來了幾扎的薄圓小餅乾。蘇超先遞幾隻餅乾給小次品,又抱小次品到一邊去坐,告訴小次品要慢慢吃。這樣先差開了小次品,好讓他跟寶芳討要“報酬”。寶芳半推半就地讓蘇超玩弄她的“山包”。她在他摸玩她的“山包”時說:“你這陣時間去哪躲起來呢?”

他講他是去做生意的。她問他是不是又去販賣鷓鴣、毒蛇、蛤蚧、紅邊龜的山貨呢?他講這次不是去販賣違禁的山貨,而是去挖地下或摘樹上的大黃蜂窩去賣。

她驚訝地說:“大黃蜂能蜇死人的,你不怕死嗎?”

他笑說:“我是怕死的,我就不敢來摸這個了。人活在世,膽小怕死的,什麼也幹不了。人常說,大膽有官當,大膽有錢撈,大膽有老婆。”

寶芳揮手一劈,把蘇超的兩手撥開,將自己的“山包”扭去一邊,終止不讓他再玩耍了。接著,她指著柺杖說:“這柺杖是你做的還是買的?”

他說:“我是用50只大黃蜂去跟木匠換要來的。”

她問:“那個木匠要大黃蜂去幹什麼?”

“他拿去泡酒飲治風溼骨痛。告訴你,在城市裡一隻大黃蜂可買價五毛錢,有錢還不一定買得到的。”

“你真癲了,一下子拿來大小兩副幹什麼?”

“大的給你,小的給小次品。”

“你是不是瘋了,我好端端的用三角柺杖來幹什麼?”

蘇超說:“大的那副柺杖專門給你做示範動作用的。只有你做了示範動作,小次品才能跟你學,他才學會行走的。”接著,他告訴寶芳如何做示範動作來配合他教小次品學走路。

蘇超又抱來了小次品,對小次品說:“你想吃甜甜的餅乾,你就跟阿姐學怎樣行走。你學會一個動作,我就發餅乾給你吃。你看好阿姐怎樣走的呵。”

寶芳用胳膊將兩根柺杖挾在腋下,雙手把握著柺杖叉裡的橫木,將右小腿向後翹曲,佯裝只有一條腿,然後將兩條柺杖向前邁去一步,待柺杖著地穩固之後,她才將左腿向前踏去一步。她就是一步一步地用慢動作做給小次品看。

蘇超朝寶芳喊話說:“停!你走得很棒,發獎給你兩隻餅乾!”

寶芳故意在小次品面前吃餅乾,砸響了嘴說:“真好吃,又香又甜!”

小次品饞涎欲滴地嚷叫要吃餅乾。蘇超說:“小次品你想要吃餅乾就得拿柺杖來學走路。你向我走來一步,我發餅乾給你吃!”

寶芳拿小柺杖支到小次品的雙腋下,鼓勵他說:“不怕!勇敢!跟著阿姐學,就能行走吃到餅乾。”

寶芳又在小次品面前做示範動作,她邊操作邊講:“小弟看呵,一,這兩條木放到前面去一點,先放穩;二,人的身子向前斜一點,把身子伏在柺杖頭上;三,提起左腿向前輕輕跳去。來,我們兩個人一起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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