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薛少陵,這二人不是別人,卻正是東元宗宗主玉清真人和青陽劍派掌門慧海。
二人正因為一件頭疼之事秉燭夜談,突然聽到弟子稟報,秦天在青木坪與西極宗宗主的兒子發生衝突,大打出手,慧海大驚之下,不禁連忙站起身來向外走去,玉清真人見此也緊跟在身後,卻不想遠遠便見到秦天胸口一道白光將薛奎擊飛,心急之下連忙大喝一聲。
薛少陵則是正在與燕峰谷谷主趙元奎閒聊,陡然察覺有人使用本命環,放出神識,突然發現薛奎被田七從懸崖外拉了回來,面sè大變,一縱身掠了出去,卻是與玉清真人和慧海同時出現在了小院門前。
周圍聚集了各門各派的人士,見這三人同時到達,紛紛向兩旁散去,心中猜測著這三人究竟發生了什麼。
冷濤靠在秦天身旁,被玉清真人輸入一道真元力催發藥效,呻吟一聲,緩緩醒了過來,見到玉清真人面sè平靜站在一旁,連忙跪下:“弟子無能,還望師傅恕罪。”
玉清真人看了一眼相互對視,空氣中發出一陣陣噼啪聲的慧海和薛少陵,嘆了口氣,“濤兒,你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講述一遍。”
冰月見到秦天和冷濤無事,心中暗鬆了一口氣,臉sè重又恢復冷漠,月光之下,如雪肌膚,唇似丹朱,眉眼如畫,冷豔無比,卻讓四周不少年輕弟子看直了眼睛。
冷濤斜睨冰月,見她眼中微微露出懇求神sè,不由得心中一軟,便將她刻意笑聲引動薛奎妒意這段去掉,輕輕向玉清真人和慧海訴說著經過。
秦天本就傷的不重,冷濤剛剛見勢不對,連忙飛出法寶為他抵擋,結果那本命環的絕大部分威力全部由冷濤承擔,在慧海用劍氣為他療傷之後,已是無礙。
手掌輕輕在胸膛處拍了拍,口中低聲咕噥著:“小白啊,小白,你這個傢伙總算還有點良心,老子可是差點被那什麼本命環幹掉,若不是冷濤寧願毀了法寶助老子抵擋,恐怕剛剛那一下就能把我打的魂飛魄散。”
一個手指粗的白頭從胸口閃電般露出,咬了一下秦天的手指後,快速縮回,秦天痛的趕忙縮手,不以為忤,嘿嘿一笑,繼續低聲說道:“你可真厲害,那個小白臉可是金丹期,竟然被你一撞就撞暈過去了,多謝了,趕明老子給你找個母烏龜……”
胸膛處傳來一陣刺痛,秦天連忙閉嘴,顯然小白能夠聽得懂他說什麼,狠狠地在他胸口咬了一下。
冷濤這時已講完經過,而那邊薛奎也在薛少陵的救助下,醒了過來。
“薛宗主,西極宗好威風,好煞氣。”聽過冷濤講述,慧海心中大怒,三百年沒出山,什麼妖魔鬼怪都敢騎在青陽頭上拉屎了,連唯一的傳人他們都敢欺負,這還了得。
慧海一怒,身上劍氣陡然迸發,一股強大的,充滿了戰意的氣勢向四周擴散開來,逼得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其他門派人士紛紛向後退卻,轉眼間,就空出了十丈方圓的空地。
薛少陵心疼的摸了摸薛奎的腦袋,緩緩站起來,怒視慧海:“明明是你青陽弟子先與我兒動手,並將他擊昏,怎地如今又怪起我們來,莫非慧海師兄以為我西極宗好欺負不成?”
慧海怒極而笑,目光冷冷望著薛少陵,“你兒子貪圖玉清師兄門下弟子美sè,yù逞威風出言挑釁天兒,並出手傷人,倒是你們有理了?”
薛少陵臉sè一紅,剛剛冷濤對玉清真人所講,他雖然沒在近前,但憑藉著窺虛期的修為,自然聽得一清二楚,再看到一旁田七憨厚的臉上也露出尷尬神sè,心知此事非虛。
只是此時若是承認,那豈不是說明自己教子無方,西極宗弟子無能。薛少陵自忖道:“如今只有死不承認才不至於當中丟了西極宗的臉面,待到明rì大比定要讓奎兒將那青陽弟子狠狠教訓一番。”
心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