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需要重新建立一個。”
“什麼叫重建?”助理有些不明白,但很快,在天權的講解下雙眼亮了起來。
“玉衡的直播間是聯通內外的樞紐,那麼就以她為核心吧。去把工會里最大的那件大堂收拾起來,把直播公放了。”
“之後,再去從留守的人裡面選出來一批,專門負責傳遞訊息。一部分溝通起不同直播間的情報,還有一部分,等待鷹犬會的新訊息。全力配合副本內的人!”
“去做吧。”
“是!”
三天又三天,樹蔭遮蔽下,竊竊私語被風吹樹葉的沙沙聲掩蓋,藏起輪迴者間暗潮和細流。
鏡子高高地懸在頭頂,沒有向他們投下視線;看管他們紅色教袍零零散散,大部隊不知去了何處;雖然坐在一起會被那唯一一位管理員說教,但也沒有被強制分開;難以交流的大樹原住民也都安分用飯,沒人搭理他們……
玉衡打聽到的訊息是對的,唯一屬於他們的時間,只有夜晚用餐的時候。這一天中的一小時,成了他們少數能夠放鬆的時段。
金髮的少年坐在人群之中,他低著頭將自己的存在的聲息掩蓋了起來。手中的筷子挑挑揀揀從和早餐沒多大變化的飯食中加出一兩塊食物,腹中飢餓,但喬洛沒有半點進食的念頭。他無視火燒火燎的胃部,將食物放進嘴裡,隨便嚼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坐在他側後方的天璇看了他一眼,喬洛沒有理會。
他閉上眼睛,呼吸。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外界的氣流是如何順著鼻腔、氣管湧入他肺腑,再經由同一條道路緩慢而出。耳旁是人們的竊竊低語,他們交流自己遇到的怪事,每一天討論的都不一樣——
“我今天又被記過,交上去的作業不合格。”
“我也是,他爹的!”
“隔壁班少了一個人,但是沒有人發現。”
“我知道,就像上一次弗舍爾大人猜測的那樣,這裡的居民不記得被鏡子吞噬掉的人。”
“……”
“今天的活動課好詭異,給了我們一個樹枝,要我們檸成小人一樣的東西。我就疑惑了一下,被把我記過了。現在,我只剩最後一個機會了……”
“那個教長有點大病,誇了我又罰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們班今天有個原住民去禁閉室了好像。”
“什麼什麼?”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
“我們中有人滿三次了嗎?”
“不知道,應該……沒有吧?”
“……”
“今天和人聊天,本來想打聽點訊息。結果不知道怎麼,聊著聊著他就哭了起來,嚇我一跳。”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覺得這裡的人不太對勁,他們說話我都有點聽不懂。”
“npc哪有正常的。”
“……也是。”
“昨天去禁閉室的人怎麼樣?”
“不知道,他沒回來。”
“……”
一天又一天過去,被記過的人越來越多,但關於禁閉室的訊息卻寥寥無幾,得到教長承認能夠參與淨化日的人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
一時間,人人自危。眾人沉默了不少,臉上帶著如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