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旗忍不住教育福氣:“蛋定一點,你怎麼一點都不矜持!”
顏青吐槽:“你沒臉說它,你自己也這德行。”
丁旗:“那怎麼能一樣?它是因為情緒激動,而產生的身體本能反應。我是因為喜歡,禮貌性立一下以示功能正常。”
顏青:“……這叫禮貌?我都不敢想不禮貌會是什麼樣子。”
丁旗偏頭看他,眼眸幽深:“要不要試試?”
不知道怎麼說了幾句話就被帶入臥室,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之際,顏青手機“叮”的一聲響。
丁旗按著他兩隻手腕,慾望淹沒雙眼,嗓音低啞:“別看。”
顏青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掙脫他拿起了手機。
“有個急診,一隻拉布拉多要做手術。不行,我得去一趟。”顏青爬起來,倉促攏了攏散亂的頭髮。
“都晚上十一點了!”丁旗眼神清醒了幾分,不敢置信,“這個怎麼辦?”
“自己解決吧。”顏青套上外套,回到床邊,傾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結束了就早點睡,不用等我。”
丁旗:“……”
他匆匆忙忙離開,丁旗憤懣地一拳捶在枕頭上,慘無人道!
餘光瞥見顏青落下的圍巾,丁旗伸長手臂將它抓在手中,揉捏嗅探。
最貼近脖頸的柔軟織物殘留主人的味道,滲入經緯絲縷間,經久不散,沁人心脾。
回過神來,淺卡其色圍巾已經撒上一片白色罪惡。道德與理智回籠,丁旗不忍直視,把它揉成一團,簡直想原地銷燬。
顏青回來已經是早上八點半,做完手術後索性繼續工作,待到了小杲來開門,回來順手帶了兩份早餐。
熬了一晚回來補覺,今天就不去寵物醫院了。
洗完澡整理衣服,顏青探頭看向廚房裡正把早餐裝盤的丁旗:“我的圍巾呢?”
“幫你洗了,陽臺上掛著呢。”
顏青狐疑:“你沒有拿它做什麼吧?”
丁旗停下動作,回頭:“……做了。”
顏青:“下次這種事情可以騙騙我。”
丁旗理直氣壯了一點:“有什麼關係?我手搓了一遍,又拿洗衣機洗,保證沒殘留。”
顏青嘆氣,雙手在口鼻處比劃了一下:“我的圍巾,會圍到這兒。用它的時候,我就會想起,它被用來做過什麼。”
他的眼神絕非譴責與嫌棄,只是平靜望來,卻說不出的勾人。
丁旗放下手中的餐盤,轉過身來。
“我們是不是該繼續沒做完的事?”
“你不是自己解決過了?”
“飲水不頂肚餓。”
“我還沒吃早餐……”
“那就吃完早餐繼續。”
顏青精神不濟開口求饒後,丁旗結束了晨間運動,反正休假沒事做,索性摟著他一起睡個回籠覺。
顏青睡得很沉,丁旗撥開他凌亂的髮絲,親吻殘留的淚痕。
他認真考慮了之後的事,如果可以,他還是想經常見到顏青。
有了這樣的目標,丁旗發憤圖強,空閒時間努力看書刷題,一年後參加遴選考去了別的系統。
工作地點轉移到了市裡,至少每天都能按時回家。
時間充足的時候,他就做好晚飯,等待顏青下班。
吃完飯兩人賴在沙發上,顏青回覆客戶資訊,丁旗在身後抱著他,跟著看那些千奇百怪的問題。
愜意到他可以想象到兩人年老後的退休生活。>/>
“和我去見朋友吧。”丁旗突然說。
他的朋友們已經知道了顏青的存在,不過一直沒機會見面。
“嗯。”顏青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