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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當然有啦,不然我老往你們學校跑什麼。”
我覺得鼻子冷得難受,說話聲音都嗡嗡的:“那你還不去追啊。”
他說:“我這不正追著呢麼。誒,幫我支個招,說說你們女生都喜歡什麼這樣的男生啊?”
我悶聲悶氣:“每個人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她喜歡什麼的啊。”
他眼睛還是看著女宿門口,漫不經心地說:“你就說說你喜歡什麼這樣的吧。”
我說:“卡卡西那這樣的。”
“這個難度係數有點大。”他轉過臉目光灼灼地看著我:“還有呢?”
他那目光像是能把人吸進去一這樣,我腦子發昏,喃喃地說:“犬夜叉那這樣的。”
他臉似乎有點扭曲,聲音也有點大:“現實中呢?”
我沒頭沒腦地回答:“周杰倫。”
他惡狠狠看我,我傻乎乎看他,看了很久之後,他忽然笑了起來,笑得直不起腰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止住笑,手揉了揉我頭髮,頭髮上的雪花撲簌簌的遮住了視線。等到視線恢復的時候我已經在他懷裡。
“真是傻。”他笑著嘆息,胸腔微微震動,“可是,我怎麼就喜歡上這麼個傻子呢。”
我覺著自己的心也微微震動了起來。
有時候回憶的片段太清晰,清晰的讓人無路可逃。以前看奮鬥的時候,米萊說她從沒有再吃過一次冰激凌,肖雪就說她太矯情。其實那不是矯情,只是一種自我保護,法學上有一種傷害叫做重複傷害,是指讓受害人在刑訊法庭乃至別的時候一直不停的重複回憶自己受傷害的經過,殘忍的重複。
對我來說,傷害只有那麼一瞬間,可是甜蜜卻更加殘忍。
我已經好久都沒有聽過周杰倫的歌,看過火影,好久沒有去學校對面那家冷飲店喝冷飲,好久沒有去學校外面那個山上爬山,好久沒有在KTV唱起Beyond和陳奕迅的歌……有很多很多事情已經很久都沒做過,不願不想也不敢。
一次戀愛,我覺得自己身上發掘出了強烈的文人氣質,傷春悲秋酸溜溜的跟白菜似的。可是事實證明,我絕對還是一個現實主義者。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那個啥啥啥。
為了一個好的工作前程,為了討好上司,我就從箱底拿出了這些東西當人情。
這個世界的確是太齷齪了,我沒那個清高做白板反光。
把東西放進包裡,我還不忘討好的跟宋子言發了個簡訊:“總經理,CD找好了,都是我壓箱底的心愛之物,祝您聽得愉快聽得順心。”想想自己應該把自己的要求很含蓄的表達一下,於是我含蓄的打上一個一個的字:“記得明天把我分到好的部門!!”
如此含蓄的發完之後,我瞪著眼睛等回答。
很快地,宋子言的簡訊就發了回來,簡簡單單一個字:“好。”
潛規則之驚嚇
到底這個好有多好呢,我心嚮往之。
第二天我春風得意地到了公司,先是去人事處聽分配。田經理唸完了名單之後囑咐我們:“你們都先去部門經理那報到,秦卿,你先留下。”
那幾個人帶著懷疑的目光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都沉默的魚貫而出。等到辦公室裡只剩下我們兩個,田經理看我的眼神很古怪:“秦卿,你的情況總經理都跟我說了。”
宋子言辦事效率不錯嘛,我很哈皮的猛點頭:“嗯嗯。”
他繼續古古怪怪地看我:“你的部門是總經理特別為你預留的,你要好好幹,不要辜負總經理和我對你的期望。”
你期望個屁!原來把我當槍使,不過我臉上還是很恭維的露著四顆牙微笑:“一定一定。”
他還在古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