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看著還好,靠這麼近,女人完全勾不到秦蒔的臉,但直接不甘心的往秦蒔的脖子上撓。
秦蒔心裡十分的火大,在秦蒔心裡女性都是值得尊重的,需要被溫柔對待的。
但一個秦母,一個在便利店矯揉造作的娜娜,還有這個張牙舞爪的女人,真是讓秦蒔對女性的容忍度無限的下降。
別說只是兩個沒什麼本事的人類,就是兩個力大無窮的喪屍都不會是秦蒔的對手。
感受到秦蒔心裡的憤怒,小仙直接化身無影鞭,啪啪兩鞭子直接把鬧事的男人和女人狠狠的打到在地上。
不止是摔倒在地上那麼簡單,小仙身上的刺可不是鬧著玩的。
夏天本來就穿的薄,小仙的一根刺比最長的繡花針都長,不留情的從面板上劃過,那絕對是根根都見血。
更何況小仙身上的刺還很是密集。
沒把尖銳的刺留在他們身上都是仁慈
感受著身上的刺痛,女人和男人同時發出殺豬般的叫聲,“殺人了,殺人了。”
濃霧早已經散去,秦蒔他們走的也慢,浪費了很多時間,這點時間足夠高效率的軍隊再次整合起市區的情況來。
當聽到汽笛聲的時候,無論是到底的男人女人,還是秦蒔都隱隱的激動起來。
“救命啊,士兵同志救命,這裡有人想殺我們。”
男人眼尖的看到遠處駛來的軍用卡車,大聲喊著尋求幫助,女人聽到後頓時尖銳的哭嚎起來。
身上被小仙劃開的傷口好像更疼了,比起男人的哭喊,女人的聲音更加具有穿透性。
秦蒔有些呆愣的站在原地,原本帶著希冀的神情變得茫然起來。
感受到秦蒔的情緒,之前還殺氣騰騰的小仙有些茫然,歪歪頭靠在秦蒔的手邊,做一個忠誠的護衛。
“同志,你們這裡發生了什麼。”
看到守家衛國的軍人,女人像是找到依靠般,一股腦的把秦蒔的暴行都說了出來,聲淚俱下,滴滴泣血。
男人在一邊補充著,恨不得士兵現在就把秦蒔槍崩了。
最開始聽到他們哭訴告狀的時候秦蒔心裡是慌亂的,但很快秦蒔就淡定起來,甚至變得無所謂。
本來這條命就是撿的,現在多活的每一天都是白得來的,就是可憐了小仙,要是他死了的話,小仙怕是也活不了。
士兵一臉嚴肅的聽著女人哭訴,在聽到秦蒔身邊的藤蔓攻擊他們的時候,眼神奇怪的問:“是那個人揮動藤蔓打你們的嗎?”
“不是不是,士兵同志那個人是妖怪,那個藤蔓會自己動,不需要人指揮。”
“怎麼可能,胡亂編造事實是要付法律責任的。”
士兵一臉正氣,說話也鏗鏘有力,男人和女人完全不敢造次。
恨不得對天發誓,語氣誠懇的說:“士兵同志我們不敢胡說,那個男人是瞎子,他什麼都看不到,但那個藤蔓會保護他,不信你們試試,你們可以那石頭去砸他。”
……
不知道該不該說這兩個人蠢,讓士兵拿石頭去砸人,又不是對待罪犯,就算是罪犯審判他們的也是法律和法庭。
但是,要是這兩人沒有撒謊的話,這個瞎眼的卻很好看的男人怕是就是他們一直尋找的異能者。
示意身邊計程車兵過去詢問一下,士兵在距離秦蒔兩米遠的地方被迫停下。
因為小仙充滿敵意的懸停在半空在,原本就猙獰的尖刺,這下更是根根都樹立起來。
告訴外人,膽敢再靠近,就走著瞧。
“士兵同志你看,就是這樣,這個藤蔓突然暴起,瘋了一樣襲擊我們,把我們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男人和女人帶著哭腔和恐懼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