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秦先生您看呢。”
秦蒔想了想說:“今天時間不早了,就不耽誤廖副會長休息,我們約明天如何。”
祁山暴脾氣簡直忍不了,挽起衣袖就想動手。
廖文思攔住人,對秦蒔說:“那我為兩位安排一間酒店?方便明天和兩位約定時間。”
秦蒔沒有拒絕,說:“可以,幸苦廖副會長了。”
“祁山,去幫客人安排住宿。”�
幼稚的祁山
祁山狠狠瞪了秦蒔一眼,才轉身去辦事。
把對秦蒔的厭惡,在臉上寫的明明白白。
令少儀對於祁山的態度很不滿意,少年人愛恨分明,對祁山說:“餵你什麼態度,又不是我們求著你們安排酒店的,不願意可以不安排啊。”
清亮的少年音直接吸引到了全場人的注意。
大家這才看到秦蒔身邊的男孩,一雙漂亮的貓眼裡滿是怒火。
祁山回過頭就對上令少儀的眼睛,說:“你在和我說話。”
祁山板著臉,說實話挺嚇人的。
尤其現在一張臉和活閻王都沒有什麼區別。
但怒火給予了令少儀勇氣,大著膽子對祁山說:“就是和你說話啊,你這個人真沒有禮貌。”
嘶!
全場清晰的響起倒吸冷氣的聲音。
大家都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令少儀,像是在看一個自己找死的人一樣。
秦蒔目光不善的看著周圍的人,直接護到了令少儀的身邊。
祁山的目光和吃小孩兒的妖怪沒什麼區別。
令少儀嗶嗶完,覺得有些害怕。
但有時候人就是這樣,越害怕還越想嗶嗶。
“我難道說的不對嗎?你們就是欺負人。”
祁山想教教令少儀這小屁孩什麼事欺負人,還沒動手呢,就聽到身後的呵斥聲。
“祁山!”
廖思文嚴厲的聲音傳來。
祁山惱怒的看了令少儀一眼,乾巴巴的回頭衝令少儀說了句:“我下次態度好點,走了。”
這就是祁山的道歉了。
難道還真的讓他給一個小屁孩伏低做小,他祁山做不到。
岐山滿身倔強的離開這裡,任誰都能看出他的不爽。
廖思文客氣的笑著說:“很快就給兩位安排好了,可以好好感受下我們長安和山城的區別。”
秦蒔說:“副主任客氣,長安的治理比長城好了不少,各位領導辛苦了。”
秦蒔的恭維乾巴巴的,讓人聽著就知道不誠心。
廖思文的熱情降下來很多,留了個手下,就帶著人先走了。
“秦蒔哥哥,他們怎麼這樣啊。”
看他們離開,令少儀回到了秦蒔身邊開始告狀。
秦蒔說:“正常情況,我們只是陌生的合作伙伴罷了。”
這種有距離的感覺正好,真那麼黏黏煳煳的,秦蒔反而是不適應。
趕緊拉開彼此間的距離才是好。
外面寒風凜冽,秦蒔給等著無聊的令少儀買了一盒糖。
就是擺在收銀臺旁邊的那種水果軟糖。
長條狀的包裝紙,粉粉的一看就很好吃。
以往令少儀是很節約的,對比過這些東西的價格,和自己兜裡的錢後,瞬間變得大款起來。
秦蒔本來還擔心小孩兒